他突然说起这个称呼,纪静心又难免想起昨晚,他逼着自己叫老公的画面。
太羞耻了。
她想逃,却被向北亲得手脚发软。
向北把人压住,把碍事的被子拿开,两人贴在一起:「告诉老公,哪里不舒服?你不说,我就要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检查了。」
纪静心顿时大惊失色。
向北哄着她:「乖,跟老公说说,哪里不舒服。」
「……腰,腰有点疼……」纪静心被逼着说出口:「还有……还有……酸,涨……」
向北大手摸到她腰侧:「这里吗?」
纪静心点点头。
「酸的是哪里?嗯?」
他的大手往下。
她肌肤滑腻温软,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她肌肤上滑过,引起她一阵颤栗。
向北换了个地方;「这里?」
纪静心把脸埋在他颈间,话都说不出来,只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向北还是不放心,又把人仔仔细细检查了个遍。
纪静心只好把脸埋在被子里。
真的成了鸵鸟。
只顾着埋头,身体其他地方,都顾不上了。
好在他昨晚顾忌着这些,只敢在一个地方用力,腰侧的淤青不那麽明显。
在该上药的地方都上了药,向北直接把人抱起来,出了卧室。
「我,我自己走。」
向北笑道:「我怕你腿软,站不住。」
早上四五点钟的时候,纪静心迷迷糊糊要去洗手间,结果刚一下床,差点摔倒。
最后还是向北抱着她去的。
她把脸埋在向北胸口,羞耻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纪明耀在上午十一点的时候收到向北的回覆。
他的回覆,又是一笔转帐。
纪明耀看着从天而降的小金库,觉得现在的日子真是快活似神仙。
人生圆满
艰难地吃过早饭——为什麽用「艰难」这个词,是因为纪静心觉得,她长这麽大,从来没有被人盯着吃饭的经历。记住本站域名
不止被人盯着,向北在旁边恨不得亲自喂到她嘴里。
她不得不说;「树哥,我手是可以动的。」
她只是腿软。
向北拿着调羹往她嘴里送了一勺粥:「叫老公。」
纪静心只觉得脸上很烫。
哪怕两个人都进行过最亲密的接触,可她还是很容易就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