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郁屏风能有什麽坏心眼呢?
郁家一大家子人,病的病,死的死,余下的旁支,个个都老实得跟鹌鹑一样。
全靠郁屏风人美心善、一言九鼎、德高望重……
狗屁。
才不是这样。
但季连城也不多说什麽,只点了点头。
白西月凑过来亲亲他:「老公,你受委屈了。」
季连城单手捧住她的脸,回亲她:「知道我受委屈,以后好好补偿我。」
白西月点头:「好,这个也记小本本上。」
「小本本都快记满了。」
「别着急,我回家就开始还帐。」
「你想什麽呢?」季连城立即放开她:「至少三个月不能同房。」
白西月大吃一惊:「谁说的?」
「我度娘查的。」
白西月哭笑不得:「那上面的话,你也信?你没听人家说吗,度娘查病,癌症起步。没病都吓出病来了,这麽一个专家在你跟前,你都不问,反而去查那不靠谱的。」
「我觉得人家说得有道理。」季连城看着她,眼神戒备:「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三个月也不多。但你别想着诱惑我,我意志很坚定的。」
「让我说你什麽好?没听说做个手术还要三个月不能同房的。你也是,涝的时候涝死,旱的时候又要旱死吗?」
「青黄不接也就这一段时间,以后就好了。放心,肯定不会让你一直旱着的。」
白西月扑哧就笑了:「那你要这麽说,咱俩得分房睡。」
「我不同意。」季连城一听就板了脸:「想都别想。」
「现在在医院,咱俩不在一个床上,怎麽都好说。」白西月给他分析:「回了家,躺在一张床上,我又不是性冷淡,这麽一个大帅哥躺在我身边,我能忍住就怪了。」
「以前怎麽不知道你对这件事这麽热情?」
「我这是正常需求,算不上热情。」
「那你忍忍吧,帅哥暂时不提供这项服务。」
「这怎麽忍?帅哥也太绝情了吧。」
季连城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是的,从今天开始,我是心无杂念、无欲无求、清心寡欲的季连城。这位美女,请离我远一点。」
白西月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笑完了,她说:「我觉得你能去说相声了。」
季连城奇怪地看她:「就算是转行,我也选择当医生。说相声?你想什麽呢。」
「你是不是对当医生有什麽执念?」
「我说是,你就收我这个学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