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城听不下去了,直接看郁屏风:「三爷,现在怎麽办?」
郁屏风直接道:「怎麽办?当然是公事公办了。先报警,然后找媒体,光坐牢怎麽行,至少得让天下人都知道,这个女人做了什麽恶心人的事,让她享受一下千夫所指是什麽滋味。」
「不行!」刘如影大叫一声,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表现得太激动了,她立即道:「如果找了媒体,那爸以后怎麽办?他可是医学专家,人家以后都会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人言可畏啊……」
「我不在乎,那些都无所谓。」江折柳直接看郁屏风:「如果让媒体曝光,记得告诉他们,白西月才是我江折柳的女儿。」
郁屏风直接道:「你想得美!你给我记住了,以后月月跟你没关系!你都把她弄丢了二十八年,还好意思说她是你的女儿?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和乔广英生活久了,脸皮也都变厚了。」
季连城开口:「三爷,您别这样说,月月已经原谅爸了,她都说了,我们一家人以后和和美美在一起。您可以不管别人,但您总要尊重月月的想法吧?」
「这件事我会和月月谈……」
「要和我谈什麽?」
郁屏风的话还没说完,门口就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
所有人都往门口去看。
「月月!」
「月月!」
「月月!」
三个大男人齐声开口。
季连城大步往门口走,直接揽住她的腰身:「你怎麽来了?还没睡?」
「睡不着。」白西月看他一眼,然后收回目光,往里看:「这里,好热闹啊。」
季连城扶着她往里走:「你先坐下。」
郁屏风赶紧拖了个椅子过来:「月月,坐这里。」
江折柳也着急道:「月月,你怎麽过来了?连城,你快带她回去休息……」
他的话还没说完,白西月本来坐下了又腾地站起来:「爸!你脖子怎麽了?怎麽回事?」
江折柳:……
郁屏风:……
季连城:……
三人一时都有些无语,根本不知道该怎麽说。
郁屏风眼神看向别处,不自在地咳了两声。
江折柳这才开口:「我,我不小心自己碰的……」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白西月急得不行:「这一看就是被人掐的!谁掐的!你说啊!」
郁屏风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他刚想说话,白西月突然转身,冷冷看着乔广英:「你是乔广英?是你对不对?你怕爸爸知道了事情真相,会对你不利,所以你才先下手的!是你伤了他,对不对?」
乔广英趴在地上,一脸大写的懵。
她这就够倒霉了,怎麽还有莫须有的罪名往她身上安?
她是个笑话
她哪里知道江折柳的脖子是谁掐的?
她压根就没注意!
刘如影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江折柳脖子上有可怕的勒痕。思兔
季连城生怕白西月情绪太过激动对身体不好,连忙扶住她,让她重新坐下,才开口:「你别生气……」
「我能不生气吗?你看看爸脖子上那个印子,这是想把他掐死吗?她怎麽这麽狠的心?谁要是敢伤害我爸,我绝对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