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起来,沈珏自己都知道自己对白玉安是过分了些。
但他一见着人便忍不住,那皎皎容色,真恨不得按在怀里用力蹂躏,折腾得人哭着求饶才最好,便不会对他冷冰冰一张脸了。
哪怕白玉安偶尔能对他有个好脸色,他也不至于这样对她。
患得患失的想要从她身上的温度里寻找安慰的慰藉,让他觉得人是属于自己的。
外头的天色早已黑了,马车内此刻更是昏暗,长松从帘子外放进来的灯笼光线亦暗,模模糊糊只瞧得见人的脸。
沈珏看着白玉安,手指摩擦着白玉安有些委屈发红的眼角,到底心软怕人恨自己,喃声问她:“要是我往后不这样,玉安能多靠近我么?”
“就像寻常女子对自己的情郎一般。”
白玉安觉得这话甚是可笑。
沈珏又算她什么情郎,不过一个乘人之危强迫人的登徒子。
她不愿回她,心下厌恶。
可面前的眼神炙热,灼的白玉安心底烦乱不安,到底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这违心的点头不过是不愿沈珏再缠着自己,眼中到底没有任何感情,疏远的垂着眼,看沈珏一眼都不情愿。
沈珏不满意白玉安这样的表情,手上一拉就扯了人的腰带,大手就探了进去。
白玉安惊乱的看着沈珏:“这是在马车上,你竟……”
沈珏可不会让白玉安说完话,用力吻了下去,手上却开始解白玉安的束胸。
那一圈一圈的解开,无疑是一遍遍凌迟着白玉安的自尊,身子不由发起颤来。
她的手打在沈珏的背上,脚上又往沈珏膝盖上踢,剧烈挣扎起来。
沈珏抬起膝盖压在白玉安的腿上,又一只手束着她的两只手腕,看了眼白玉安那双变得水色涟涟的漂亮眼睛,就沿着她的脖子往下吻去。
白玉安唇上得了空隙,就立马低声怒骂道:“沈珏,你又说话不算话。”
“你刚才明明说的……”
话还没说完,胸口处就被男人一咬,白玉安疼的忍不住脸白了白,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
白玉安不明白沈珏格外喜欢那里,昨夜便没放过,今早起来时那里一碰就疼。
现在沈珏又埋首在那,白玉安疼的咬住了唇畔,只觉得煎熬。
沈珏惩罚似的又咬了咬,直到听到白玉安隐忍的细细哽咽声,才稍稍抬起了头,看着白玉安眼角早已带泪,唇畔被她咬的发红,委委屈屈被欺负的可怜。
但沈珏觉得自己才是可怜的那个。
因为白玉安的心里根本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