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像是被高高悬起又低低落下,苏惜怀着莫名的心情,压抑着喘息,起身走了出去。
然而手指触摸上木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苏惜还未反应过来,一只手强硬地拖住了她,迫使她转过身。
“唔————”她正想说话,对方已经一把捧住她的脸放肆亲吻起来。
男人的大手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身,几乎将她整个人抱起,一边吻着一边走出门。
忏悔室的大门在他高大的身躯后轰然紧闭,将他们交缠的身体与室内的神像隔绝开来。
好像隔着这一道门,他们的罪行就不会被发现。
“好了,神看不到了。”他说。
光神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臣服于欲望。
好像忍了很久了。
普兰的舌尖带着熟悉的气息重新探入她的口腔,搅弄,交缠。
两截舌头色情地缠绕在一起,水声粘腻。
不过一个晚上,他的吻就这么熟练了。
被吻得气息不稳的苏惜在他的怀里想————
一场训诫,最后却演变成这副样子。
这里是忏悔室,可面对着神像,他们到底在忏悔什么呢?
日头爬高了一些,阳光无法照耀到的神殿角落里,高大的男性躯体遮盖着正被他压在墙上肆意轻薄的少女。
宽大的白袍早已被扯落,女孩赤身裸体,男人却衣着完好,一边肆意亲吻她一边抚摸她娇小纤如花朵般的身体。
“嗯、嗯……轻点……”
苏惜红肿的唇瓣边溢出难以压抑的呻吟。
“还想要你。”
普兰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又含吮起她的耳垂,手指揉搓着她的乳房,“真是、要不够你。”
从刚刚触摸到她身体时起,他就硬了。
少女在他手下因为疼痛而细细的、压低的呻吟更像是一种催情剂。
普兰甚至自嘲地想,难怪昨晚苏惜选择给她自己下春药,因为对他,她根本不需要下春药,他就已经疯狂地想要他了。
“苏惜,再做一次好不好?”
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卑劣过。
明明经过昨晚一夜的操弄,苏惜的花唇早已红肿泥泞一片,可这淫乱的情景却让他身体里的欲望愈加高涨。
“好不好?”
光神垂眸注视她,嘴唇开合,他轻声细语劝告她的模样犹如地狱里的撒旦,诱惑纯洁的人类。
大腿被掰开环在男人劲瘦的腰身上,她伸手环抱着他的脖子。
她想起昨夜普兰曾经问她,准备好一起堕落了吗?
“好。”
苏惜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请、请把你献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