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看得清是一方面,能不能承受则是另一方面。
白凝只能静静的抱着她,让她依靠,让她缓解难过。
何枫心有不忍,可一想到墨晟渊的遭遇,却只能硬生生止住了话头。
苍白的说辞劝慰起不了作用,只会让当事人越来越难过。
反观白凝,何枫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难过。
她当真是对墨总,一点情分都没有了。
作为外人,他没法去辩解什么。
可终究觉得唏嘘。
幼时相识,本以为拿的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剧本。
谁成想,两人走上了末路,一个满身伤痕,心灰意冷,一个生命岌岌可危,随时长辞于世。
如果没有其中的血缘牵绊,何枫想,白凝一定会躲到地老天荒,不会让任何人找到。
当然,也可能在某个深夜,兀自解决自己的生命。
墨晟渊于两个小时后,被推进了单人病房。
白凝没有表态,只是静静跟着知知,她跟女儿说,‘去做你想做的,妈妈不会丢下你。’
知知满眼纠结,可仍旧坚定地走向了墨晟渊。
她坐在床边静静守着墨晟渊,他迟迟不醒,她便去洗了热毛巾,给他擦脸颊。
白凝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视线越过那扇玻璃,看着知知笨拙的动作。
她深吸口气,闭了闭眼,想要驱除脑海中的杂念。
何枫提着日用品行李箱过来,看到屋内的温馨场景时,不忍打扰,便站在外面,和白凝一起静待。
“夫。。。。。。白小姐,不知道您有没有看到国内的新闻。”
白凝对于何枫转换了称谓一事,略感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