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月半依着房间门框,吃饭的时候为了哄老人家开心,她跟赵佑喝了点,又被太阳晒了那么会,这会酒气翻涌上来,人有点晕。
她勾了勾喻星洲牵住自己的手,说:“进来之前我还以为能看见点什么东西呢。”
喻星洲望着她,一抿嘴也笑了,说:“你想看点什么?”
他一使劲,把贺兰月拉了进来,贺兰月顺手把门给关上了,俩人抱着亲了下。
喻星洲被亲的一边回应一边止不住的后退,直到跌在床上,他仰着头盯着贺兰月看,看她脸上因为喝酒而泛起来的红晕,和她因备懒犯困而半睁半合的眼眸。
贺兰月亲的很温柔,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间,另一只手轻轻揉捏他的耳朵。
就在这个房间里,木质信息素缓慢占领曾经属于自己的空间,喻星洲觉得自己仿佛躺在水面上,随着房间里铺天盖地的信息素而起伏。
一吻结束,贺兰月侧躺在喻星洲身边。
她笑的有点坏,人却又是明亮的,说:“你怎么喜欢把家里弄的像样板间,我还以为能看见点你小时候的东西。”
喻星洲弯着眼尾笑,嘴唇被亲的泛着水红色,他思考了下:“小时候的东西一部分收到我那个公寓里去了,一部分好像放起来了,我不喜欢把东西放在家里明面上。”
他坦然道:“有些东西会让我想起来我父母,刚开始是觉得伤心,不敢看,后来放着就习惯了。”
贺兰月静静的听着他说,伸手摸他的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
“就习惯的把喜欢的东西收藏起来,什么时候想起来就拿出来看看。”喻星洲换了个姿势,平躺着身体,他看着天花板上倒映的阳光影子。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喻星洲伸出一只手,像是要抓住天花板上的阳光影子,身旁的贺兰月也平躺着,她同样伸出手。
两个人的手晃着,像是被风吹动的两颗青草。
她问:“你真要辞职吗?”
喻星洲:“嗯,公司里人太多,每个人的关系都错综复杂,亲戚套着亲戚,和你们家的情况不一样,我在公司里工作的时间太久了,下一任大老板不一定能容下我。”
说到这里,喻星洲自己笑了,和刚刚贺兰月的笑一样,也有点坏,压低了嗓音:“我也不一定能容下她。”
听到这里,贺兰月畅快了笑出声,旁边喻星洲歪了歪脑袋,靠着她说:“我想出去单干,嗯,考个编制怎么样?我想当老师,虽然工资不高,就是没法养你了。”
说到这里,他放下胳膊,顺势摸了摸贺兰月的脸颊,手指触碰到贺兰月的嘴唇。
她嘴唇在发烫,因为刚刚喻星洲咬了好几下。
“嗯?那之前我利息白付了是吗?”贺兰月收回手,侧脸看向他。
喻星洲枕着她的肩膀,将脸埋在她的侧颈处,低声说:“没有白付,我都还给你。”
“什么时候还给我?”贺兰月笑。
喻星洲闭着眼睛,低声道:“晚上,晚上还。”
他说话时的热气吐露在贺兰月的侧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