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寒一边喝,一边问他:“老公,你说这牛奶像什麽?”
“像什麽?”顾骁战放下了手机。
慕安寒笑着舔了舔唇角的牛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顾骁战:“……”
她怎麽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慕安寒还没有放下牛奶杯时,就被他抱住,一阵天旋地转,被他压制在了沙发里。
“像什麽?嗯?”他凝视着她,眼神灼灼。
慕安寒哈哈大笑:“像天上的云!”
“你在跟我念诗?”顾骁战可是在跟她谈情。
慕安寒伸手点了点了他挺翘的鼻子,“你知不知道,你比凯撒还吵?”
“……”男人表示自己很受伤。
她却是弯了弯唇,不肯再说。
他捏她腰间的软肉,“不说?”
“说说说!”慕安寒怕痒,“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说!”男人言简意赅。
慕安寒郑重其事的道:“像狗粮!”
顾骁战:“……”
这哪儿是他想听的答案!
她这个瞎掰的答案,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凯撒表示不服气!
以至于第二天,它来叫慕安寒起床时,她怎麽也睁不开眼睛。
慕安寒还了一个晚上的债,不知道为什麽资本家说她欠了好多债,还了一个晚上也没有还完。
她睡到了中午才起来,在手机上看了烈火发来的消息。
他们已经找到了那艘船下海的位置,他们走访了附近,然后也调取了监控摄像头,他们也找了推船下海的人,他们说只管做事,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叫他们这样做的。
但是,他们在监控摄像头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那就是裴贝。
裴贝?慕安寒倒不觉得意外。
她一直觊觎着顾骁战,她会使用一些手段,想得到顾骁战,这很正常。
但是,她若是真心喜欢顾骁战,就不应该以伤害他的孩子作为手段,这样一来,顾骁战只会对她讨厌至极,怎麽可能还会喜欢她呢?
慕安寒打了电话过去:“找到裴贝了吗?”
“还没有。”烈火说道,“裴贝好像彻底消失了一样。”
慕安寒放下了手机,给裴哲打了电话。
裴哲已经知道她的来意,“安寒,我们这边也会抓住机会找裴贝的。”
“对了,你可知道她身边,有没有什麽人会制造幻境?”慕安寒问他。
“我去查一下,有了消息马上跟你说。”裴哲放下了手上的工作。
“好。”慕安寒轻叹了一声:“谢谢你了。”
裴哲叫了慕绍瀚备车,去了一趟城郊的宅子。
裴龙在看到了他来,欣喜的道:“哲儿,快来这边坐,我刚泡了春茶,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