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花,保镖帮忙拿着。
沈恪送苏星妍来到别墅大门口,单手帮她整了整衣领说:“跑了半天,该累了,回家早点睡。考虑一下,今天看的那几套房子,喜欢哪套,我好去交定金。”
“好。”苏星妍顿了顿,“进我家坐坐吧,顺便帮我把花送进家里。”
“太晚了,改天吧,花让保镖搬进去。”
“不晚,才八九点钟,你以前又不是没来过我家。”
“那行。”
进了家门,没看到顾北弦和苏婳的身影。
沈恪问:“叔叔和阿姨呢?”
苏星妍边换鞋边说:“我爸妈去郊外别墅过情人节了,今晚不会回来了。他俩比年轻人还腻歪,尤其是我爸,特浪漫,我和我哥是吃他俩狗粮长大的。”
沈恪从未见过生父的模样,更没被父母喂过狗粮。
那个叫生父的男人,于他是陌生的,是仇视的。
是肉中钉,是眼中刺。
是伤害母亲的渣滓。
心念一动,沈恪不由得想到虞城。
无缘无故的,两人为什么会长得似是而非?
趁苏星妍去盥洗室洗手之际,沈恪拨通母亲沈惋的电话,“妈,那个人姓什么?”
“谁?”
“你最恨的那个人。”
沈惋沉默了好一会儿,无力地回道:“记不清了。”
沈恪屏着呼吸,“他姓虞,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