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楼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
还说不想回家吗
叶小楼如果知道他迷迷糊糊的一句话会换来这样的结果,肯定不会轻易的‘激怒’这个男人。
其实对项炎这样的男人来说,有很多话在他面前都是忌讳的,这一点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在这个个性冷酷的黑道教父的面前,你就算不是紧绷着神经战战兢兢的,最起码言语上也要谨慎一点吧更何况整个项家上上下下,有谁敢当面挑战这个黑道家族掌权者的权威?在这方面叶小楼就是个异类,这一点大家也都知道,他就算是当众撒娇着爬到项炎身上换来的恐怕也只是这个男人一个宠溺的眼神而已,从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扑上去叫‘爹爹’这件事上就看得出来,项炎对叶小楼的纵容是前所未有的。
有人曾私底下讨论过,项炎究竟会对这个他亲自带回来的小儿子纵容到什么地步?如果他骄纵成性,犯下了不该犯下的错误,项炎还会继续这么纵容他吗?
要知道项家可是一个家规森严的黑道家族,这个家族绵延了那么多年,很多地方都发生过巨大的改变,唯有早就形成的一套的家规祖训依旧是不可轻易触碰的东西。
叶小楼在项家可以说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他既不姓项,不属于真正的项家人,在这个家族里又没有真正的名分,但偏偏这个小公子却又深得教父的宠爱,可以说在这个家族里也有着极其高的身份,甚至连项少辰这个太子爷对这个弟弟都十分宝贝,很多人都没有亲眼见过这个小公子,对他的身份却早已有了很多版本的猜想。
然而外人不知道,这些少数人却是十分清楚的。
叶小楼心里也很清楚,从他第一次感觉到对他不同寻常的感情和欲望开始,他就很清楚,项炎对他并不是像他刚开始以为的那样,甚至这种感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烈。
只是他没想到,在某些方面他也是需要极度的注意的,要不然后果很可能就是让他后悔莫及的。
比如说他父亲其实很不喜欢他跟哪个陌生人太过亲近,也不喜欢他自己做主,在没有请示他的情况下出门,包括在外面乱吃东西,随随便便抱着木法沙或是牛奶在各种地方睡觉啦,或是在他严肃的说‘过来’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过去让他搂着什么的。
更重要的是,有些话是绝对不能轻易说出口的!
像是类似‘我不要跟爹爹讲话’,‘不要回家’,‘我要跟哥哥一起出国’等等这样的话,那简直是直接触了逆鳞了!
叶小楼估计把他青春期所有‘叛逆的话’都说出来了,项炎还能一言不发的放他出门,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在叶小楼说完‘我也不知道’这句话,一脸‘我喝醉了谁也不认识’的表情,顿时把项炎肚子里的一把火烧了起来,偏偏叶小楼自己这一幅懵懵懂懂的样子,项炎当时把他一口吞进去的冲动都有。
“不想回家?”
项炎一个用力的挺身,把叶小楼顶的差点撞到镜子上。
镜子里的叶小楼面容红得像是要滴血一样,他以一种淫靡的姿态趴在盥洗台上,翘起来的双臀被项炎握在手里使劲的揉捏,嘴唇有些红肿,连声音都慢慢的变了调。
项炎趴伏在他背上,边狠狠的冲刺边含着他的耳垂,含糊着低声说:“不想回家你想去哪儿?你舍得离开爸爸吗?恩?”
叶小楼在这猛烈的冲撞和爱抚中说不出话来,镜子里的画面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快感让他忍不住颤抖,硬起来的阳物前段流出水来。
“爸爸……啊!”叶小楼闭着眼睛大叫,“你轻点——”
“不是不认识我吗?”项炎冷笑着说,继而伸出一手缓缓摸到叶小楼胸前,在他硬起来的乳头上揉捏起来。
“我错了……爸爸,是我错了!”
叶小楼简直快哭了,天知道项炎是不是真的生气,项炎几乎是毫不留情的压着叶小楼猛插,他欣赏着镜子里的小儿子在他身下哭泣着求饶的样子,叶小楼不知是不是因为喝过酒的缘故,在浴室里放得比较开,不像平时那样,到了忍不住的时候才啊的一声叫出来。
镜子里的项炎身材修长匀称,肌肉结实而坚硬,浑身都散发着雄性性感的荷尔蒙气息,他的眉眼深邃,狭长的眼眸专注而沉迷的看着自己的小儿子。
叶小楼与他的视线对上,感觉项炎的动作慢了一些。
“爸爸……啊……”
叶小楼刚一开口,项炎的手已经从他的胸前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在他已经硬起来的阳物上轻轻揉了几下,甚至用大拇指恶意的在湿润的顶端上画着圈,伏在他身上低声问:“舒服吗?”
叶小楼紧咬着已经红肿的嘴唇,项炎低笑道:“还是不想理我?那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项炎缓缓的一捅到底,正巧顶在最深处敏感的地方,叶小楼紧闭着眼睛,‘恩’的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
项炎完全不肯放过他,深深插入的时候戳到他深处的前列腺,让叶小楼本来就颤颤巍巍的阳物更是在他手里流出不少液体来,偏偏项炎这次是狠下心来惩罚他,胯下虽然插得很深,却一直慢条斯理的把玩着手里的器官,叶小楼舒服的快要射出来了,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被玩弄到这种地步,叶小楼却死活不认输,明明刚才呻吟着求饶的是他,这会儿死死忍着不开口的也是他,被项炎一手托着下颚的时候,他才被迫微微张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