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楼本来就见不得人家姑娘这么哭,还是因为她哭得这么厉害,可怜见的,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于是憋了半响才憋出一句:“要不我放你几天假吧?”
沈凌本来冷静下来了,一听又要哭:“您这是……又要把我赶走?”
叶小楼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沈凌倒是也不矫情,哭过之后转脸就恢复了正常,叶小楼刚进去就被木法沙扑了个结实,牛奶在后面从佣人怀里跳下来,正巧跳到木法沙身上,凑过小脑袋去蹭叶小楼的脸。
叶小楼当下决定,要带着牛奶和木法沙出去放风。
但是他们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人恭恭敬敬的拦住了。
“什么?”叶小楼惊愕道:“为什么不能让我出去?”
保镖说:“项总说您这两天身子骨比较虚,需要在家好好养养。”
这句话刚说完没多久,管家就领着白医生过来了。
叶小楼对白医生有种莫名的惧怕——就像是从小时候一路伴随长大的阴影一样,他每次见到白医生都想起那根被夸张了无数倍的针管子扎到自己肉里的情景。
“听说楼少淋了一夜的雨?”白医生文质彬彬的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道锐利的光,他看着叶小楼呆愣的样子笑了笑,说:“先做个全身检查吧。”
全……全身检查就意味着要抽血要脱衣服甚至在奇怪的仪器里被照来照去,据说全套下来要一百多项检查!
叶小楼实在无法忍受那种身体内部都被人和奇怪的机器窥视,那感觉好像全身乃至最隐秘的身体内部都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他一听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要是他跟牛奶一样有尾巴,这时候恐怕连尾巴尖都战栗起来了。
“这是项总交代过的。”白医生笑眯眯地说。
两个保镖于是就对视一眼,把叶小楼一人一条胳膊架了起来。
叶小楼:“……救命。”
沈凌默默地低下头,假装自己被地上的蚂蚁吸引了注意力——小主子很可怜,可是项总的命令也不可违背啊。
木法沙一看小主人被两个黑衣男给架了起来,当即就张开血盆大口一个雷霆万军的咆哮。
叶小楼趁机从两个保镖手里挣脱出来,一缕烟跑了。
他气呼呼的给项炎打电话,但是一听见项炎的声音就怂了,弱弱道:“爸爸,您在做什么?”
“开会。”项炎淡淡道:“为了找你爸爸几天都没有处理工作,文件都在桌子上堆成堆了,外面一堆排着队等着见你老子的人,你大伯到现在还没排上号,怎么,你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