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楼心里一动,惊讶道:“大伯您来找我就是问这件事情吗?”
项荣微微皱起眉。
叶小楼心想完了,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人家送你一副画具并不一定就是想教你画画啊,你还提前跑爹爹那儿请示去了,简直是笨蛋透顶!
“你怎么了?”
叶小楼有点沮丧,说:“没事,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晚安大伯。”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他安慰自己,这种事情误会了也很正常,谁让这个人之前还问他想不想学呢?而且要是真的跟他学的话,他能不能克服自己还不一定。
“等等。”
叶小楼回过头。
项荣道:“叫管家把你的学习时间做一个表格给我。”
叶小楼愣了一下,项荣又道:“或是你自己结束课程后过来找我也可以。”
“大伯,您要教我……”叶小楼结结巴巴道:“您要教我画画?”
项荣抬起眼睛,他那双狭长的眼睛这样看着人的时候,几乎给人一种慑人的感觉,“你不想学吗?”
叶小楼走出来的时候还觉得头有点晕,然后他就被站在门边上的阿忠给吓了一跳。
阿忠朝他欠了欠身,就像个完美的英国管家一样。
后来叶小楼有一次无意中问起项炎,这才知道,原来这个‘阿忠’其实并不叫这个名字,早年项老爷子身边也有个叫阿忠的心腹手下,跟在他身边很多年,后来被派到了项荣的身边,就连现在项炎的身边也有不少当年项老爷子留下来的老人,只不过之前那个阿忠后来因为某件事情死了,据说还是跟在项荣身边的时候被杀的。
现在这个‘阿忠’,是确实是项荣在美国时候生活的管家,就是不知道项荣是因为叫习惯了才这么叫他,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了。
叶小楼虽然问了,但说实话对这种事情并不好奇,别人的事他从来不轻易的打听。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秘密。
第二天叶小楼果真去跟项荣学画画,他虽然国画画的不错,但还从未接触过现代的绘画艺术,所以一开始先学最基础的素描。
然而他还没真正的学起来,有一件事情却把他打击的不轻。
叶小楼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是飞奔着去找项炎,但他一推开书房的门,就立刻顿住了。
房间里有一个女人。
有个女人在并没什么,但关键是,整个书房里除了项炎之外,就只有这一个女人,而且叶小楼一进门就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明显的香水味,虽然他们之间隔着一个桌子,但是叶小楼看到这一幕一时间还是怔住了。
“这是小公子吧。”那女人笑了笑,朝叶小楼欠了欠身。
叶小楼神色冷淡下来,“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