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寻思呢,金泽又接了个电话,挂了电话他立刻对我说:“技术科那边来的消息,锁定了偷窥者的登陆地,确实在你家那一带。”
最终我决定铤而走险,以身犯险,去见白夜,而且是独自一人前去,毕竟要是带着金泽等一大波警察,到了我家的时候,白夜估计早就消失了。
不过金泽不怎么放心,但是我肯定不能让他跟我一起,最终我们像上次一样,由金泽带人在附近蹲守,不过由于白夜比任何人都要有警觉性,所以这一次金泽一定要藏得更好。
然后我就动身了,自己打的车,到家之后心里挺难过的,物是人非,上次离开家还是陈有权一刀砍裂自己的脑袋,虽然现在家里已经被清扫干净了,但一来到这里,脑子里还是会忍不住想到那血腥的画面,所以脑袋就是一阵生疼。好在那不是我真的父亲,倘若那真是我爸,那将是我一辈子的梦魇。
想到这,我突然发现自己就是一个恐怖的源泉,谁做我‘父亲’,谁的结局就是死的很惨……
于是我忍不住就在那寻思,我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他还活着吗?
想着想着我就完全踏入了家里的大门,由于一片黑,所以我的神经慢慢就紧绷了起来,生怕白夜从哪个角落里突然蹦出来。不过对于白夜,我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怕了,他已经救过我两次命了,如果真要杀我,他有一百种方式让我死。
我打开了家里的灯,但是没看到半个人影,于是我就壮着胆子喊了两声‘白夜、白夜’。
但是他没应我,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像是从我的卧室里冲出来的。
紧接着我又看到门缝底下溢出了一小滩的血迹,这下我可慌了,是白夜的血,还是白夜又杀人了?
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然后我就伸手推门,但一推门就遇到了阻力,像是有个人在门后面挡着门不让我进去。
这下我的倔劲就上来了,我使出吃奶的劲道,然后猛的一发力,整个人就撞在了门上。
结果这一次我却完全撞空了,门后面压根没人,房门被我一下子就撞开了,而我也摔了个狗吃屎,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等我刚爬起来,还没来得及去打开房内的灯,突然有一滴液体滴到了我的鼻尖上,我轻轻一嗅,浓烈刺鼻的血腥味。
于是我的心猛然就咯噔一跳,我暗道一声不好,我家天花板上肯定粘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我下意识的就抬头看去,不过当我刚昂起头,我的双眼就突然被一双温润的手给捂住了。
对于这双手的温度我印象深刻,我被它捂过,应该是白夜的手。
果然,很快白夜的声音就在我耳边轻轻响起:“陈木,你真的要看吗?”宏叉低巴。
不知道白夜在搞什么鬼,但我的心还是悬了起来,我心说难道是无比恐怖的画面,我不能看?
我还真被白夜给激了起来,下意识的就说了个看字。
然后白夜就猛然松开了捂着我眼睛的手,然后我就借着门外的灯光朝天花板上看了过去。
很快我就发现天花板上有一小滩的血迹,但是并没有尸体,也就谈不上恐怖了。
而当我下意识的低下头朝前看的时候,我整个人打了个冷颤,头皮瞬间就麻了,整个人都毛骨悚然了起来。
在我面前站着一个人,一个判断不出年龄的女人。她整个脸都是血红一片,脸上爬满了鲜血,头发也被血染湿了,结到了一块,更恐怖的是她的嘴,她的嘴角似乎被剪开过,一直撕裂到了两个耳根,但是又被一根黑色的线从耳根一直到她的嘴巴,完全给缝上了。而她的双目,更是让我惊恐,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惊吓,她的双目死死的凸了出来,都快从眼眶里冒出来了,死死的盯着我看呢,加上外面的灯光隐约的照在她的脸上,看起来简直是太阴森了。
就在我打算落荒而逃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眼睛还在动,她并没有死,她的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而当我想要看清她的时候,她已经倒在了地上,然后我看到了白夜站在我的面前,之前是白夜支撑着她的身体。
我让自己强制冷静下来,不要惊慌,然后问白夜:“她,她是谁?”
白夜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对我说:“你先找到她身上的秘密,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我知道白夜是一个很自我的男人,所以我也没再问他,密码箱的事我也没问,我只是硬着头皮俯身蹲在了那个女人身旁,想要看看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她赤裸着身体,由于一脸的血,我判断不出她的年龄,但从她的身材以及乳防判断的话,应该不是少女了,至少三十多岁了吧。
她蜷缩着身体,依旧在瑟瑟发抖,很快我就发现在她的肚脐那开了一条口子,这条口子同样用黑线缝着。
“拆开它。”
白夜清冷的对我说,我不敢,但我不得不拿起一旁的镊子,然后硬着头皮拆开了她肚皮上的黑线。
拆开这道血口子后,我继续用镊子撑开了这道血口,然后在她的腹腔内扫了一眼,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腹腔内像是少了个什么器官,被割掉了一样。
我的生物还行吧,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什么,她的子宫被割了!
于是我立刻就对白夜说:“她的秘密是没有子宫,子宫被人割了。”
白夜只是说:“才答对了一半。”
然后我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想到了什么,于是我立刻就解开了缝在她嘴上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