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琪嗯了一声以示在听。只有被宠爱的学生,才会在课堂上问这样的问题。他读初中的时候,已经开始学习沉默技能,很少在人前说话,更何况是课堂上。真好啊,她没有我这样的经历,真好啊。
右手折、左手护,一会儿就把这从荆棘里的蕨菜摘干净。
走在前面的老赵突然回来,“老不跟上来,还以为你们出事儿了。琪子,你也太老实了。又不是打菜人(以采摘野菜为生),摘那么仔细做什么,专挑好摘的我们都吃不完,咱不受这份罪。”
陈琪和赵敏面面相觑,像个傻子,这才反映过来,是啊,为什么摘这些难摘的?他们能吃下几斤?
赵敏抚摸着手背上的血痕,心想,恋爱降智商,诚不欺我。
赵敏低估了三个人的战斗力,出门到时候她都没背背篓,怕山上野菜不够,怕他们摘不了那么多。结果摘了满满两背篓,多出来的也不能扔啊,陈琪又搓了草绳,捆了个“尖尖”,一块背回来。
回去脚步都慢了,又累又饿,只有三个宝不受影响,来去如风。
回家,赵敏去做饭,老赵和陈琪去后院烧那口大锅。后院除了三个宝的豪华别墅,还有一口土灶,烧柴火的大锅。两背篓野菜,不可能在厨房处理。
赵敏把饭菜端上餐桌,突然发现客厅茶几上插着一束野花。那是她上山时候侦查好的,下山的时候自己都忘了。
“你还背着东西,什么时候摘的?”赵敏又是感动又是埋怨,背着一大背篓东西,摘这些不当吃不当穿的做什么!
“兵哥哥的特异功能。”
修仙第四十式
煮好的蕨菜用凉水漂洗,再切成指节长短,均匀摊在簸箕里。簸箕是一个大圆匾,斜放在树上,此时树还没长出宽大的叶子,又通风、又能最大面积接受光照。
连夜把蕨菜处理好,老赵还有功夫给他的中国结磨边。
“人家中国结都是红色的,你怎么弄了个绿色的出来。”赵敏一边整理野花一边问,摘花陈琪拿手,插花就得自己出场了。
“绿的怎么了,中国结又不叫红色结,还有黑的呢!”除了用竹篾条编出的绿色中国结,老赵还用黑褐色软木编了一个“形似”的中国结,颜色古拙、意趣盎然。
绿色的适合挂在大竹簸箕上,相映成趣;黑褐色的就该挂在客厅窗上,和客厅中式装修最配。
陈琪摆弄着相机,问:“你连wifi没有?”
“相机还能连wifi?”
得,不用问,赵敏连有这功能都不知道。
“我去拿电脑,把素材拷出来。”
“不用,不用,我这儿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