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也都跟着,一起着急上火,这不,钱军听说我弟弟出生了,就问我能不能给带点小孩子,刚出生的时候用过的东西,借借运势。
这些东西,也不能说是一点用都没有,但是真的是没什么大的效用,还不如让我给画一个求子符,说不定还能管点用。
这种明明没毛病,但是十年都怀不上的,有一定的几率就是传说中的上辈子造孽,这辈子命中无子。当然,这种其实比较少见,主要的还是其他的原因。
呃,说起来,这钱军的堂哥,倒不失为一个潜在客户,可以考虑哪天去给他拖个梦试试。
还有吴渊,这家伙消息回的有点晚,不过我们倒是聊了很长时间。
吴渊之前接了一个单子,去了一趟新加坡,不仅有人全程包吃包住,还带着他四处游玩了一番,临走又送了一堆的土特产,生怕他有哪一点不满意的。
这待遇,简直了。
我刚刚回到辽市,打算完成我的新作品,程国栋就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想不想去云南旅游,包吃包住包玩,全程都有漂亮的女警陪同。
这个嘛,确实是挺吸引人的,但是我现在全身经络还没有彻底养好,现在去的话,会不会有点拖后腿的嫌疑?
于是,我就婉拒了,毕竟程国栋手里,据说有很多的像我这样的临时顾问,而且还有很多的常驻人口,之所以给我打电话,我觉得,那是因为我这人不会讨价还价。
电话那边,程国栋也没有什么非你不可的想法,听到我身体不是太好,还很关系的慰问我了一下,然后才把电话挂了。
然后,我就觉得没有我什么事儿了,虽然说这云南挺不错的,风景也独特,不过要是过段时间的话,说不定我就去了。
但是现在嘛,我的仙家们都嫌弃我,觉得我出门就是个拖后腿的,我还是不要去讨人嫌了。
结果半个多月之后,程国栋出现在了我家门口,一脸焦急的样子,显然,是出了事儿了。
“这是怎么了,让人给揍了?”
因为当年下墓,我昧了一样东西,所以对于程国栋,我一直都感觉有所亏欠,所以只要是程国栋找我,我从心里,就不太会拒绝。
之前拒绝,是不想去了拖后腿,现在嘛,我的经络已经没有问题了,甚至比以前还要有韧性,更加宽阔。
看过武侠小说的人都知道,我这是因祸得福了。
“我们前些日子接到线报,有一伙儿有着特殊能力的毒贩子,携带了大批量的白粉,要从云南那边的国境线偷渡到国内。结果那边给的情报太模糊了,我们的人去了才知道,那伙人里面有一个非常厉害的降头师,不仅身边毒虫成群,还养了两只非常厉害的鬼役,去的两个人,全都中了降头,局里的蛊师虽然解了两人的降头,但是那两个人还得在床上躺上一个多月。
能克制这降头师的蛊师,我们局里能联系上的有三个,但是一个闭关,一个前些日子受了伤,还有一个没什么战斗力,遇到鬼役就是被虐的份。
我这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是找你了。
老弟啊,你就过去站后面,把你的那个蛊放出来就成,其他的事儿我找别人解决,怎么样?”
这程国栋可是够惨的,怎么什么事儿都让他给碰上了,三个人选呢,全都歇菜。不过,这事儿也不是不能做。
我这仙家上千,两个鬼役根本就不能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就是那些毒虫降头,先不说我有阿灵,那是蛊王级别的存在,就说我堂内的白家弟子和柳家的子弟,那都是玩毒的高手。
“成了,你也不用找别人了,我去就成。”
陈国栋还在呢感叹自己流年不利呢,就听到我喊了这么一句,吓了一跳,“你不是受伤了吗,好了?”
我点点头,“刚好,正好找那降头师试试,我的功力有没有退步。”
之前讲的事情可能大家会感到奇怪,那就是对付降头师,为什么要找蛊师?
这是有着很深厚的历史原因的,听我给你们讲讲。
简单来说,降头术是四川、云南一带苗疆的蛊术传人,因为一些原因,多是被流放到了东南亚地区,然后后人结合当地的巫术所演变而成。和蛊术一样它能救人于生死,亦可害人于无形。江湖上,泰国的“降头术”和湘西的“蛊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
所以,这两个之间有着很大的相同之处,互相之间也比较了解。
降头师也分两种,品格好的,师门管理严格,一般只帮人解降而不下降,就算是施法,之前也会问清楚事主原由,多做和合法也就是咱们这边的招桃花,而且是正桃花,或是人缘招财法,和咱们这边改风水、找财位差不多,收费合理、不敛财,称作白衣巫师。
而品格不好的,做事不受约束,不仅施法无下限,只要给钱什么都做,甚至于做到一半,突然翻脸不认人,偶尔见到合适的倒霉蛋,还会主动偷偷对他人下降,以达到敛财敛色的目的,被称作黑衣巫师。
当然,白巫师基本上不会跑来贩毒,那么做这事儿的九成九是个黑巫师,没下限的那种。
那可就麻烦了,这种家伙被说在国内的时候就无法无天,这到了国外,说不定就更加没有什么约束。
“知道人的大体位置,或者是有他们用过的东西吗?”
程国栋很高兴的跟我说,“大致地点已经圈定了,就在邻省,咱们现在走,明天就到。”
显然,陈国栋也很着急,没办法,我收拾了一个背包,然后到仙堂上面上了一炷香,告诉我师傅和老祖宗,我又要出去跑一圈了,还是去关内,麻烦把通行证什么的跑一下,明天就正式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