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采风,这是出去过二人世界吧。
邓国平也卖了三幅画,价格都很不错,知名度也打了出去,现如今也算是全国小有名气。
郁泽算是我们三个人里面收获最大的,得了法国那边一个老头的夸奖,还有一幅画的照片,刊登到一本法国的艺术杂志上面,这算是走出国门了,卖出去五幅作品,全都是比较高的价格。
我呢,也算是有点名气,主要是履历上有了点东西,成功参展魔都第一画廊的画展。
说出去也算是个大事儿,反正我老子他们觉得与有荣焉。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有人欣赏的,未来一个月内,给一对老夫妻绘制肖像画,那对老夫妻也是出售阔绰的,开出的金额是20万,反正我计算着,装修房子的钱,应该是出来了,我已经和吴渊说好了,尽量复原公馆的样貌,但要是太费钱就算了,主要以结实、实用为主。
反正我是把吴渊当冤大头了,大不了以后多给他弄点好东西弥补一下。
画展一结束,我就买了火车票,尽快赶去开封,将手里这块烫手山芋,尽快的物归原主,要不然老被一个鬼仙惦记着,想想都睡不着觉。
原本吴渊说想和我一起去,但是被我被否决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呢,可别再连累别人了。
火车票买的急,我只买到了一张硬卧的上铺,中间是一个睡觉打呼噜,声音大的吓人的,穿着有点土气,但是人挺实在的小老板,下铺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对面是两个小青年和一个稍微有点洁癖的白领。
怎么说呢,几个人之间都不太和谐,有洁癖的白领非常看不上打呼噜的小老板,小老板性格倒是很好,没跟她一般见识,但是那两个小青年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总是在中间起哄架秧子。
而带着孩子的女人,虽然不参与他们的争斗,但是小孩子受不了啦,没事儿就哭一阵,大约也是孩子排解寂寞的方法。
我呢,干脆就呆在上面,没有必要绝不下来。
对了,两个小青年是一对小情侣,即说是出来旅游结婚的,两人倒是挺黏糊,就是太黏糊了,已经到了旁若无人的境地。
整整坐了两天火车,我才到了开封,一下火车,呼吸了一下新年空气,我这才有了一种活着的感觉。
在火车上那感觉,别提了,几乎每一口呼吸,都包裹着一股子特殊的味道。我觉得那个带着洁癖的白领,能坚持到站,显然不是一个真正的有洁癖的人,她就是矫情。
我这辈子,最讨厌这种矫情的人了。
到了开封是上午十点多,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去那个什么五家坡,晚上八成就回不来了,不过,我带了人手过来,想来就算是在郊外住一晚上,也没什么。
我让赵金刚先去找找,有没有好走点的路。然后就做了一辆出租车,到了长途客运站,找了一辆到五家坡的客车,花了三十五块钱,据说要下午三点钟才能到地方。
之前我吃了两天的泡面,而现在,我拿着一个卷饼,感觉这破东西还挺好吃的。至少,要比全是防腐剂的泡面好多了。
五家坡在这一带挺有名的,是个已经开发了很长时间的旅游景点,卖点是附近的花海以及上好的花茶、精油。
所以,一般到这里的来的都是小情侣、好闺蜜、小老板。像我这样,背着一个小背包,穿着一身短袖、短裤,长得一看就是个在校生的,最奇怪的是单独一个人来五家坡的,不是说一点没有,但也是很少见。
我在这五家坡市场来回转悠,等着赵金刚回来,告诉我那个女鬼仙具体在哪里,我还尽快赶过去。
结果等到我在五家坡,吃了一顿很不错的灌汤包之后,赵金刚终于赶回来了,带着一身让人无法忽视的阴气。
“我说,那得是个什么地方啊,你这身上的阴气,比你去地府带回来的还要多。”我简直就想离着赵金刚至少三丈远,实在是他身上的阴气太重了,丫要不是我认识他,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冤魂,要冲着我索命呢。
“就是就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赶紧离我远点,我这刚洗的衣服,别被你熏臭了。”柳真媛年纪小,最喜欢开玩笑。
赵金刚看到我们几个一脸嫌弃,也很无奈。
“那个鬼仙的洞府,简直就是一个我见过的最大坟场,也不知道那里到底埋葬了多少尸骸。弟马,那里阴气非常重,据我打听到的消息,那里每隔百年,都会聚集起极为重的阴气,要不是有这个鬼仙,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吸收溢满的阴气,这个地方,早就不能住人了。”
“你的意思是,咱们的点子比较正,赶上了每百年一次的阴气飙升期?”我皱着眉头,觉得我自己是不是在走好运之后,开始走背字了,怎么还赶上这种事情了。
“那里离这里不太远,脚程快一点的,也就是步行一个小时,弟马最好尽快赶过去。那鬼仙这两天就要准备闭关,开始吸收阴气了,这一闭关,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关。”赵金刚很担心的看着我,“但是那地方,是山路,非常不好走,也不知道你行不行。”
我一脸不服输的看了回去,“别小看我,怎么说我也是在村子里玩大的,爬山下河,可也没少干过。”
赵金刚连忙解释道,“那不一样,这里的山很陡峭的,咱们老家那边,山上都是开出来的山路,去那鬼仙的洞府,可没有路,只能自己探路。”
这倒是是个问题,不过幸好这附近有个卖登山用品的店,属于通宵营业,东西先不说怎么样,但是这价格是真的很贵,我在沈市五百块钱能买下来的东西,这里竟然敢卖一千块。不愧是风景区,这价格,一看就是一脉相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