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令人血脉喷张的缓慢出现,就像一缕缕迷惑女人情-欲的特殊药物。
看得江琯清口干舌燥,就连本打算服侍他的心思都变了。
也彻底忘了,她本是要讨好他的初衷。
连动作都变得急不可待的粗鲁,扯下最后的障碍物时,还刮到他受伤的部位。
“嗯……”
男人又是闷哼一声,只是能分析得出来,多少是带着点疼痛成分。
江琯清微微拧了拧黛眉,抬眸看向男人越发深沉染满欲念的黑瞳,终究还是没问出口废话。
疼吗?
当然疼了。
可是疼又怕什么?
他昨夜连流血不止的情况下,都狠狠折腾了她一夜。
所以疼痛对于兴奋的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障碍。
有说废话的意思,还不如做些实事。
比如说……亲手拆开纱布,去看看早就已经醒来的伤口。
也幸好本就是皮里肉外的伤口,上了最好的药休息一天,连痂都已经掉完了。
除了白色成片的药物之外,不规则露出的伤口皮肤变成粉红色,只比原本的皮肤颜色淡了一点点。
的确是已经好了。
她轻轻戳了戳粉红色的肉,不确定地多问一嘴:
“真的……没事了啊?”
“当然有事。嫂嫂难道不知道,现在才是有事?”
桀骜男人无语地挑了挑眉,漆黑如点墨的眼瞳,晕染起欲-火风暴。
江琯清:“这……”
她俩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好像是也好像不是呢!
然而除了回给她一句颇为心急的话之外,他全然还是老神在在地躺着。
给了小嫂嫂自由发挥的空间。
那江琯清哪里还能客气?
难得掌握一次主动权,她当然要将从前一直积压的遗憾,全部都在他身上视线一遍。
比如说,立刻放弃受伤的重要部位,就只是顺着他优雅修长的脖颈抚摸。
他总是喜欢吻她这里,却几乎从来不给她抚摸。
就比如说此刻,哪怕她的小手柔软温柔,可他还是不自觉的收紧皮肤,明显是有些抗拒的。
她感受得到,却依旧流连,渐渐地他慢慢放松,她的抚摸也就停止在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