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看不出,他是在演戏。
可他是个外人,甚至之前可能都不认识江琯清。
他为什么要帮江琯清撒谎?
叶威和叶天阳都想不明白,一时无言以对,倒是彻底处于劣势了。
“无妨!人命要紧。好了,吉时都快到了。大家都快出去,送兮兮上轿吧。”
叶尚书表示特别理解,立刻摆手示意院子里的人都出去。
“白卿礼,你为什么要撒谎?”
叶天阳不甘心地咬牙,错身而过的时候低声质问。
他现在没有证据,自然不敢将事情闹大。
“我只是负责转达委托而已,不明白叶员外郎这话的意思。”
白卿礼就是一朵清纯小白花,对上叶天阳这朵黑心莲也毫不示弱。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他一个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草根,还能演不过自大又漏洞百出的寒门之子?
“等等!”
就在叶天阳已经要灰溜溜气鼓鼓地逃跑时,阴鸷狠辣的声音就叫住所有人。
“吉时还早。但是家法不能费!既然证明嫂嫂有事不在府中,那么二叔是不是也该兑现承诺了?”
叶寒峥抱臂睨着叶威,适时帮他治疗一下选择性失忆。
“寒峥,二叔可就只有阳儿这一个儿子!”
叶威当场就想耍赖。
叶寒峥哼笑一声,寸步不让地反问道:
“那我爹现在有俩么?另一个在哪儿?二叔说出来,可要负责任的。”
这就是非打不可了。
江琯清吓得浑身冒冷汗,听着外面吵闹不停。
结果却是叶天阳的哀嚎声传来。
那一下又一下的板子打在身上,隔着厚重的门板和飘**的床幔,都能感觉到力道。
可想而知会有多疼。
一直持续二十下,才算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