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不过跟你喝用不着那么讲究。”
徐纾温虽然看着已经喝了不少,但脚步依然很稳,他走到桌边拿起刚才已经找好的高脚杯给三千倒了大约三分之一的高度,递给她,然后才坐了下来。
“红酒啊,”三千晃了晃杯子,有些意外。
“刚换的,女人还是少喝白酒的好。”徐纾温说着也替自己倒了一杯。
三千不由得有点想笑,“既然都叫我来了,何必还在这种事上计较这么多。再说了,你不知道这么掺着喝容易喝吐吗?”
“那你就太小瞧我了,”徐纾温挑了挑眉,“谈生意的时候经常都是各种酒混一块儿来者不拒,这么些年下来早练出来了。”
三千的手顿了顿,本来还想再劝两句,但看他的眼神十分坚持,最后只说了一句:“随你吧。”
徐纾温举起杯子和三千虚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现在可以说说了,”他道。
“说什么?”三千端着酒杯先抿了一小口,随意地问道。
“今天中午为什么没来?”
“有事,急事。”三千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反正这也不能算她说谎,二十多年后忽然发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应该能算得上是件急事了。
不过徐纾温显然没把她的话当真,他微微一哂,稍有几分戏谑的意味,呷了口酒没再说话。
见他安静了下来,三千倒把房子四壁又巡视了一圈,然后问道:“怎么不见你家那位?”
“莫非你想见她?”徐纾温用两根手指夹住杯子的细部轻轻摇晃着,模样看起来颇为惬意。
“你还别说,我这会儿倒真有点想见她了。”三千也不知自己脸上是不是笑着的表情,想了想又说道:“不过你们也是挺奇怪的,都结婚的人了,怎么还过得跟单身似的。”
“本来也就和单身没什么区别。”徐纾温顺口接道,三千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一眼。
其实一直都知道他们结婚还有隐情,但之前她一直秉持着不探听他人的原则没有特意打听,直到现在或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她的好奇心突然变得旺盛了起来。
“徐纾温,你这话的意思该不会是说你跟陈双还从来都没有过……那啥吧?”三千感觉自己的八卦之魂都觉醒了。
如她所料的,徐纾温深深地看了看她,极其无奈又似乎无能为力。
“洛三千,你会和你弟那啥吗?”他反问。
三千明白徐纾温这是在暗示他心里还是把陈双当妹妹,不过他这句话却让她发现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