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到现在,就是他愿意,他兄弟也不愿意了。索性利落拉着她进了电梯。
电梯里安静,身边程望舒呼吸就显得急促而粗重,晓颂被他搂在怀里,心砰砰直跳,开了冷气的电梯都浓重旖旎起来。
出了电梯,腰间有力的手就扣住自己,滚烫的吐息印在脖颈,程望舒单手解锁指纹,握着腰把水嫩嫩的她按到玄关柜上。
比起室外,被他围困堵住的玄关显得狭窄而逼仄,耳边全是急促的喘息,一声一声的把晓颂弄得脸红到耳根,醉意愈发明显。
眼前雾蒙蒙白花花的,一切感官都格外刺激。
程望舒一边亲她一边手往衣襟里钻,如果刚刚仅仅是安抚一般的按揉,现下就是完全的情色意味,修长温热的五指轻拢慢捻,挤出白皙柔软的一片,领口也被撑大。
饭后又被嫂子们投喂了酸奶,中和了清苦的啤酒味,混合着她柔软甜蜜的唇舌,程望舒按着她的头,整个人往她身上压,沉重地把她直逼到柜上。
晓颂被台沿堵住腰往后仰,上身几乎弯折贴到狭窄的桌面,微凉的柜子触碰滚烫的肌肤,头发散开,淫靡地贴在脸颊。
她毫无支撑,只得紧紧攀附面前的男人。
一切都天旋地转,血液上涌,几乎要晕厥一般。
腰腹还被热烫的坚硬巨物紧紧顶着,还被欲求不满的男人一下一下磨蹭。柔软的香舌跟不上搅动的旋律,被吸到对面人的嘴里重重吮。
灵活的长舌破开贝齿攻城掠地,被他刻意搅出糜艳水声,晓颂与他唇舌交缠,黏在他身上一样,白花花的腿往他身上又是绞又是盘,浇出一汪湿漉漉的蜜液。
程望舒顺着她腿摸到翘起的肉臀,一巴掌拍上去,戒指抵上湿润的穴肉,威胁一样磨蹭,一阵钝痛,随之而来的又是开闸一般的欲望。
“别往老公身上爬,知道现在在哪里吗?”
晓颂本就喝了不少酒,全身是苦涩的啤酒味,热血上涌,久旱逢甘霖,出了一身汗,胸口被略微粗暴的揉捏,一会清醒一会又迷糊。
眼前昏昏沉沉,莫名回到了上次她差点遇险,和他吵架的时候。那是他对自己最粗暴的时候。
那时候,他往她嘴里强硬灌的也是啤酒,清苦的味道勾出的记忆让她霎时回到了那一天。
但他现在这样,居高临下,顶着昏暗的壁灯睨向她,身后不是柔软的爱巢,而是坚硬的柜子。
他镜片微微反射出冷光,领口大敞,轻而易举掌控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不像是上一次救美的英雄,倒像是妄图施暴的狂徒。
一时间,莫名其妙的念头全部涌上脑海,她呜呜咽咽,满脸的委屈和娇媚,毫无力道地推拒他的手腕。
“呜呜,你放开我,不要不要在这里。老公救我,呜呜,我有老公的,不行……”
程望舒先是惊愕,随后瞳孔酝酿起风暴,环视一圈,无可自拔地代入到她设定的场景中。
程望舒:……
小包:热爱角色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