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料到了助理的促狭心思,淡淡一笑,微微点头。孙朝阳:[九爷,我自作主张正在准备那架私人飞机,后天来巴黎郊外一处私人机场来接咱们。]孙朝阳:[飞机是夫人的,不算违反荣家家训。再说,您需要担架上下机,这时候包机不太方便。]荣礼略一迟疑,便点了头。他想到自己负伤在身,恐怕无法护住阮新梨周全,私人飞机确实更加安全。孙朝阳见九爷点了头,雀跃不已,他终于有机会坐一坐传说中的私人飞机了,耶!荣礼眼神示意,孙朝阳喜滋滋地走了,去跟保镖兄弟们分享这一好消息。尤其是昨晚骨折的那一位!阮新梨揉了揉眼睛,看样子是要清醒过来了,她感觉头上有人一直在摸着她的头发,抬起头,揉了揉酸胀的脖子,眼睛流露出关切的神色。“你醒了,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话还没说完,她就急匆匆地奔到了饮水机那里,小心勾兑了一杯温水,还亲自尝了尝,试试温度。她用遥控器将病床调整了角度,让荣礼靠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喂着他喝了半杯水。荣礼一边感觉到柔润的水滋润着干燥的嘴唇和喉咙,一边贪婪地看着她带着细小绒毛的面庞。好危险,他差点就失去了她!喂好了水,她掏出贴身的手帕,细心地为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荣礼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几乎拉倒在怀中。“呀!”阮新梨怕压到他的伤口,连忙单手撑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在他身侧支撑住了身体,没有跌倒在他的胸膛。“你老实点,腰上受了伤,就别瞎闹了好吗?”她惊魂未定的瞪了他一眼。荣礼浅笑,柔声解释:“我一想到昨晚的洞房花烛夜,心里就委屈。”可不是吗?一行人离酒店不到三百米的地方遇到匪徒,也够倒霉了。“到底是些什么人?”阮新梨昨晚在荣礼昏迷和缝针的时候就问过孙朝阳,可后者支支吾吾就对付过去了。“小孙去查过了,没什么背景,一些求财的匪徒,见我们架势大,仗着人多就起了歹念,想绑架要赎金。”“哦,我还以为是星国情报局的人呢,尚主任曾经提醒过我,一切小心,尤其是在境外。”就如同尚主任说的,一旦参与过这种机密类的科研项目,她五年内都会受到这种情报活动的威胁,只能万事小心。那群黑衣人行动迅速,指挥得当,战斗力如此惊人,根本不像荣礼说的那样,只是一般见财起意的歹人。他那样说,不过是让自己安心罢了。荣礼看她忧愁的模样,手抚上她的脸,有点心疼:“我们回程坐你那架‘湾流’,以后出行,我会多带些人手。”“九哥,等回了京都,我也想学点功夫。”阮新梨态度极为严肃的提到,“我得学着保护自己。”荣礼见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好调笑,也正色道:“这可不是什么心血来潮就能练成的。”“可是,你进八卦门不过也就两年而已,我练四年!”荣礼笑道:“我从八岁开始练习武术,虽然以修心养性,强身健体为主要目的,只认真练了太极,可底子在。”他将阮新梨散落在脸颊旁的碎发细心地抿在耳后,柔情似水地说:“你是我荣礼的女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我不想当只能让你保护的小女人。”她大大的猫眼扑闪着,眼神坚定又温柔:“就算我达不到你和孙朝阳那么厉害,至少可以提高体能,下次可以一口气跑到酒店门口,省得连累你们。”荣礼忍俊不禁,笑道:“好的,好的,等我伤好了,亲自教你。”--------------------作者有话要说:小梨:我要练武。荣九:以后洞房更有意思了。小梨:?梨花孙朝阳将荣礼和阮新梨二人在尚易安置好后,他简单跟阮新梨交待了一下荣礼的起居和换药事宜,就顶着漫天星光,一阵风似的奔去了荣晟集团总部。九爷受伤住院,集团和中心都堆积了不少工作,他不得不回去从中协调安排。诺大的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了小夫妻俩。阮新梨有点不好意思,她尽职尽责地问道:“你想去洗手间吗?”荣礼的伤处在腰部,只是皮肉伤,穿上了衣服几乎跟没事人一样。他脸色淡然地拒绝:“不用,我几乎好的差不多了。”“那怎么行呢?你的腿伤还没好,这次腰又伤到了,行动起来一定很不方便。”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荣礼那个手杖似乎在巴黎街头激战的那一晚之后,就没见过。“你的手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