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新梨端起旁边的咖啡,小小的辍饮了一口,继续说:“女孩子在他的资助下考入了京都电影学院,她可能会陪他出席一些宴会,也许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谁先主动的,有了私情。”家乡的那一段过于沉痛,让阮新梨的心脏都痛起来了,她实在不想分析,荣礼当初去蓝州奎县究竟是为了见谁的父母。“说白了,就像一场替身的狗血剧情,时间长了,正主也迷茫了,谁是谁的替身。”她将苦涩的咖啡一饮而尽,打开水龙头将咖啡杯冲洗了干净,挂在了一边的架子上。那天晚上,荣礼身上带着阮彤彤的味道,状态又是不正常的癫狂。她实在不敢深入去想,他到达巅峰的那一刻,脑海里究竟想的是谁?如果只是渴望一副温暖娇柔的女性躯体,她和她对他而言,又有什么不同呢?正出着神,楼下突然出现异常响动,乒乓作响,好似有人在打斗。沈青璇抛下手里的物什,拉着阮新梨就要从厨房后门的消防梯那边逃生。作为富家千金,她每年都要参加高昂学费的自救技巧。刚打开后门,还没下楼梯,她突然顿住了脚步。消防梯下赫然站着一群黑衣人,荣礼穿着笔挺的黑色风衣,带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等在下面。他身后不远处停了一架通体黑色的直升飞机。--------------------作者有话要说:荣九:我是被冤枉的!梨苑沈青璇松了一口气,幸好是荣礼,他就算再渣,总归不会把阮新梨怎么样,比星国的那帮情报人员要好多了。阮新梨几不可闻地轻叹,从后面拍了拍沈青璇的肩膀,带着姐姐走回了厨房。她抱起笔记本电脑,嘴角含笑,神情却有点虚弱:“姐姐,该面对的总要面对的,我没事的,谢谢你这几天陪着我。”两个人拥抱了一会儿,楼下的声音停住了,沈文斌的人估计都被制服了。孙朝阳带着一群人上了楼,他示意其他人等在走廊,自己一个人进了厨房,小心翼翼地提醒:“阮小姐,我们走吧。”沈青璇给沈文斌发了一条信息,告知了这边的情况,然后就双手环臂,从厨房的窗户看着外面。荣礼脱下了风衣,罩在了阮新梨身上,单手圈住了她的臂膀,霸道又强势地拥着她径直上了直升飞机。呃,这大喇喇来抢人的架势,哪还有一分当初阮妹妹嘴里的温润儒雅的模样?沈青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她决定先下楼去看看保镖们的伤势,给他们松绑。直升飞机螺旋桨产生的噪音,让阮新梨脑子里闹哄哄的。荣礼一言不发,只牢牢地将她箍在怀里,仿佛一松手她就要飞走了。他贴在她耳边低语:“对不起。”噪音太大,她没听清楚,只是觉得是这三个字。她一点都没有挣扎,也放弃了挣扎,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不管怎么样,他来找她了,这是否代表他选择了她?飞机降落在苏黎世的一处私人机场,荣礼带着阮新梨上了一辆超长lio,直奔国际机场。孙朝阳坐在了副驾驶,将隔断升起,留给两人足够的私人空间。车厢内做了最佳的降噪处理,周围一下子安静的过分,阮新梨倒是有点怀念刚才轰鸣作响的氛围,起码不会有这种难言的尴尬。她的脸低垂着,扭向别处,一只手在他掌心的包裹中。荣礼似是觉得不够,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转向了他。“你瘦了。”他满眼爱怜,轻轻掐了掐她的脸蛋。可不是吗,这三天阮新梨几乎未眠,也不吃不下什么东西。“她怎么办?”阮新梨红了眼圈,大眼睛直直地瞪着荣礼。“已经走了法律程序,相关证据都已经交给了警察,相信不久之后,就能看到警方的通告了。”荣礼的手转移到了她的脑后,穿过她柔软的发丝:“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别再就这么离开好吗?”他轻轻地将人搂紧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忍不住地喟叹:“你想打也好,骂也好,闹也好,都随你,但是别这么不声不响地离开我了。”“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网上流传的三段视频已经是我与她的全部接触,第三次我因为被下了药,反应迟钝才被她一把抱住的,我已经拿到了所有的监控录像,也有医院出具的检测报告,你可以随便查看。”“现在事情已经全部查清了,她是我二哥荣珏的人,弄出这场戏就是为了操纵舆论,配合外资做空荣晟的股份。”这时,荣礼感觉到阮新梨的手臂反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