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也会明白,只有皇子才是正统。
章老爷子一边畅想着,一边也庆幸,这种高人竟然是被他们遇到的,要是送到太子那边,说不定他们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他恭敬地招待着人,期待着最后的结果。
摘星楼里,一少年禀报:“师父,有邪术,攻击了东宫那边。”
没有外人在的国师并没有戴帷帽遮掩,面容过了十五年,没有任何变化,时光在他脸上仿佛不存在。
听到消息,他依旧在鼓捣手上的罗盘,没有太大反应。
“人皇即使还未长成,也是诸邪退避,百鬼不侵。”
“区区邪术,不必在意,何必慌慌张张前来找吾,你太不稳重了。”
弟子挠挠头:“师父,不是您让我看着那边的方位,有何动静都第一时间向您禀报的吗?”
国师:“”
“去抄经一百遍。”
弟子哭哭脸,“为什么?”
国师微笑:“今日为师看你不顺眼。”
小弟子哭丧着脸准备回去,国师良心发现,改口道:“你去把那施术者抓住,就不用抄了。”
小弟子眼睛立马亮了,“耶~”了一声,蹦蹦跳跳地提着法器就蹦出去了。
是夜,贝婧初睡得好好的,一道阴冷的气息靠近了她。
起床气严重的少女受到了打扰,即使还没醒,人也暴躁了起来,朝着打扰她的东西一踹。
阴冷的气息消散,章府中施术的老者吐出一口乌血,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他在地上喃喃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就算是王侯将相,也不过肉体凡胎,怎么可能反噬我。”
“一定是背后有其他高人!”
外面紧张守着的章老爷子听到动静,开门进来,见此情景被吓了一跳。
“大师,怎么样?成了吗?”
被反噬的老者烦躁道:“成个屁!”
“没看到我负伤了吗!”
“蠢货,你要对付的人身边也有高人,你为什么不提前说!我也好做更精密的部署,而不是打草惊蛇!”
章老爷子也没想到,他呐呐地问:“这可如何是好啊?”
老者被扶起来,阴鸷道:“放心,我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
“百密一疏,那高人不可能时时刻刻护着她。”
“区区一个储君而已,又不是什么天生帝星,还能有命格时刻护着不成。”
小呆呆
另一边,找他的小弟子寻着气息找到方向,但是悲催地发现,宫门出不去。
他挣扎道:“我是摘星楼的弟子。”
守卫:“没有陛下手谕,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晚上出去。”
小弟子很难过,难道逃不过抄经的命运了吗。
太阳还未升起,但贝婧初已经起床,该准备上朝了。
她听人来报,摘星楼的弟子蹲东宫门口蹲了一晚上要见她。
贝婧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