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现在又在拉拢举子,代表想要亲自培植自己的嫡系。
这玩得有点刺激,牵扯进皇家斗争,要么大富大贵,要么尸骨无存。
秦予屏思虑良久,决定,干了!
人活一生,哪里有白得的,没有一丝风险的富贵。
要真决定庸碌一生,连科举都不用考,直接回家种田算了。
他甚至激动万分,这种好事,竟然都被他撞上了。
这得是什么大运!
他装作沉稳的样子,朝着屏风后面举杯:“今日无酒,在下便以茶代酒,敬您。”
“愿为殿下马首是瞻。”
隔着屏风,只能看到影子,对面的皓月高深莫测,实际上在桌子地下搓手手。
芜湖~终于有一个上道的了。
她将一个小木盒推了出去,“郎君诚意足,这是殿下送您的见面礼。”
秦予屏接过木盒,小臂长的一个盒子,重得他差点没拿起来。
他抱着盒子,怀着对前路的期待走出去。
他就知道,金子一定会发光的。
他这一身才华,一定能遇到贵人赏识的。
就是不知道,公主是如何在茫茫学子中挑中了他。
他身上究竟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品性?
难道是这帅气逼人的脸吗?
此时,和他同乡的举子被带了过来,朝着迎面打招呼:“秦兄,你也是被请来这里的吗?”
秦予屏:合着,天坞公主不是看重他,而是撒网式捞鱼啊。
他就这样郁闷地回到了自己租的小草屋里。
秦予屏打开木盒,里面满满当当的灿灿金光闪瞎了他的眼。
风骨俱佳的翩翩公子震撼地感叹了一声:“草。”
再华丽的辞藻,都不及这个字能代表他的心情。
不被赏识的心情顿时消散。
撒网好啊,撒网好。
殿下不撒网,他怎么能被捞上岸呢。
白莲花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