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的一个奴隶提醒她:“公采女,陛下是来了后宫的,只是不找你罢了。”
宁采女一耳光甩过去,用突宁话呵斥道:“贱婢,谁让你多话的!”
“你以为来了越朝皇宫,你就是越朝的宫女的吗?”
“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出身?”
“告诉你,你永远都是突宁的奴隶。”
她用越朝话吩咐:“拉出去,舌头割了。”
结果另一个宫女不为所动:“采女,宫女不得随意打杀。”
“您要对她施以重刑,需请示贵妃。”
宁采女皱眉,用母语嘀咕:“越朝处置一个奴婢,竟然还要请示什么贵妃。”
“放在我们突宁,奴隶都是主人想杀就杀的,杀着玩儿都可以。”
“就和自己的瓶子一样,想砸碎了挺响,就砸。”
“越朝一点儿也不方便。”
她咕哝着,此时脸颊微鼓,娇声抱怨,有种天真的可爱。
宫女都被她的美吸引了一下,而听懂她话语的陪嫁奴隶却是庆幸万分。
原来,原来越朝的奴婢,不是主人说杀就杀的吗,想怎么虐待就怎么虐待的吗?
只要给口饭吃,就该感激万分的。
越朝原来是这样的仙境。
她向着故国坚定的心,产生了一丝动摇。
宁采女在后宫过得憋屈,她觉得,一切的困境都来自于,皇帝没有见到她的脸。
这日,御书房内,贝婧初和一系重臣,正在商讨民间有起义之事。
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
众人心下好奇,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竟有人敢强闯御书房?
蒋公公进来告罪:“陛下,是宁采女闹着要见您。”
“毕竟是后妃,她强闯,奴婢们不敢伤了她。”
皇帝一愣:“宁采女?谁呀?”
他后宫里何时出了个和九族没有羁绊的憨货?
“陛下,是突宁送来的那位和亲公主。”
“哦~”这道声音来自某个漏风的小棉袄,充满了看八卦的味道。
底下的近臣们虽然不敢和某公主一样明目张胆,可一个个也是憋不住的看好戏的神色。
谈话间,竟真被那宁采女闯了进来。
这位和亲公主的真容,第一次展露在人前。
贝婧初扫了一下她的脸。
如果是旁人,喜欢美人的她,会对这姑娘抱有好感。
但一想到这是突宁的公主,她就忍不住迁怒,无法抑制地厌恶。
皇帝的脸顿时就黑了,“今日守门的侍卫,全部杖毙!”
“其亲缘家眷,奚数革职流放!”
殿内所有大臣和宫人跪下:“陛下息怒!”
但是陛下息不了怒:“一个后妃强闯都拦不住,朕殿里的机要是不是跟筛子一样,想漏就漏!”
贝婧初被这严厉至极的刑罚弄得愣了一下,但也只是愣了一下。
“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