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时不时想起对方叫她“母猫儿”,春夜里的猫,大概就是说她也足够媚足够浪的意思。
宝嫣每每出神,总是脸红懊悔,她好像又遭人?戏弄了,而她依旧毫无法子抵抗。
陆道莲的手看起来不像习武的,舞文弄墨还差不多,修长指节分?明,可?是每次扶着她腰,总能留下一道道红通的指印。
他还说曲径通幽又如?何,依他手指的长度,依旧能探到最?底。
宝嫣会?像条小河,潺潺流水,流不完一样。
他总会?在她告饶以后才付诸真材实料的行动,叫她吃饱,吃撑吃到胀,有他蒲扇般的手掌那么长。
他自己把握的时候,宝嫣根本没胆量去细看?,她只会?余光偷觑,或是闭眼等待,内心暗暗惊叹于,他怎会?有那般叫人?敬畏忌惮的物什。
可?和?其他郎子长得一样?还是有什么不同?
阅历少,经验不多,宝嫣只能猜想,道貌岸然的郎子就是这样的。
只是陆道莲此人?,更?为身强体壮,天赋异凛,也就更?显突出。
松氏:“女郎初通人?事,虽是为了借种,可?有时,还是要适度行事,不可?为了一夕又欠愉,伤了自身身体。”
宝嫣听见乳母旁敲侧击,还以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被她发现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旦想起那个出家人?,思绪总是朝着不正经的方向蔓延。
她眼中闪过一丝惶恐,面含羞意,窘迫又胆怯地?低下头?颅,否认道:“我,我没有想他。”
松氏想说的话,被宝嫣羞涩的反应暂停压了下去。
她没有提女郎想那位郎君啊?女郎为何要不打自招。
宝嫣瞄了眼欲言又止的松氏,有种被看?穿的混乱,她再次重申了遍:“真,真的,除了上回,都是他来寻我。”
“我也不知,他会?赖在我房中不走,若是知道,我一定不会?留他。”风险多大啊,她的住处也不是固若金汤。
总有人?多眼杂的时候。
万一叫人?知道晏家的少主母和?一个外男共处一室,岂不是要遭殃。
怎么她说的哪里不对吗,乳母为何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宝嫣面露迷茫。
松氏:“奴婢的意思,是万事有个度量,免得女郎身子承受不起,此番话早前就和?女郎说过了。女郎想到哪里去了?”
“女郎方才是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