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往他面前一站,他可能会直接把你们踹出来!”
苏义两手一摊,“还找个屁的杜如兰!”
两人望着他都没说话,苏义没等到下文自个儿道:“不消你们去,我一个人就能把毒查清楚。小鹤儿,上耗子!”
苏添幸和宋鹤同时抱胸目送苏义进去。
“你觉得他能行?”
苏添幸问。
“你爹你不清楚?”
宋鹤揶揄。
苏添幸心想,我亲爹就算去宫里问事儿都没问题,这个金萝卜换回来的就不敢保证了。
白砚山要是想不到苏义是帮他们办事儿那他就不是白砚山了。
雅致的茶亭内白砚山正在吃茶,呷茶一口盖碗放在石桌上,他懒懒瞥了一眼苏义,“就让你来?”
“对。”
苏义挺挺胸脯,“这个案子归我管。请问白公子,杜如兰杜老先生可在?”
“他随时在……”
苏义一喜,眉毛上挑。
“也随时不在。”
“怎么?”苏义奇道:“他还能凭空消失?”
“看本公子心情。”白砚山慢悠悠道。
苏义:“……”
“白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苏义面露难色,“你也是知道我们办案不容易,就当帮帮忙呗,让杜老先生出来看一眼,看过之后我麻溜走,绝不耽误。”
白公子唇角一挑,眼中没有半分笑意无情拒绝,“不帮。”
“人家都说爱屋及乌,”苏义几乎跳脚,“你这是连带罪责问罪九族啊。”
“我乐意。”
白公子眼一弯。
“让宋鹤进来见我,是干了多缺德的事儿都不敢来见本公子了。”
苏义灰头土脸怀里抱着装死耗子的盒子跨出大门儿,他直接将盒子塞给宋鹤背对着他用大拇指指指里边儿。
“我进去了。”
宋鹤同苏添幸道。
白府一如既往十步一景,哪怕是深秋草木萧瑟也是鸟语花香宛若永春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