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讲,秦于凡的狠和林以青如同一则,因为经历不同,她对身体也敢于牺牲。就这样秦于凡平静地再次望进贺乾的眼睛里。他微微垂着视线,像审视她一样,让她有种感觉,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峰峦,有着让人无法预测的暗中危险,又有着需要人去仰首的威慑。真是见鬼了,竟在一个花花公子眼中看到了威慑?事实上,秦于凡一直是瞧不起贺乾的。贺乾当然不知道这些,他今天急需要爆发,正好有人主动送上前,他当然不客气,开始解腰带,连裤子都没彻底脱下。“原来你这么j,竟忍不住脱光了来找我?”他虽然喝多,但嘴巴一向毒惯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他没有任何q戏的…“唔——”秦于凡只觉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撕裂感把她疼出一阵阵冷汗来…………贺乾皱眉,事实上他有些不舒服,不得不吐了口唾沫回润滑。秦于凡震惊了,有些相信无能,很想给他一耳光!可下一秒整个都被他撑开了,疼得不能动弹。这就是女人的悲哀!喝了酒的男人都有一种不管不顾的粗野,尤其这个人是贺乾!秦于凡的眯起眼,看着他绷着的脸,像一只进攻的野兽,张着森森獠牙,下一秒就能把嚼碎!而她竟安静于这样的掠夺中,是什么力量让她勇于如此?是恨,是愿望,是即将来临也终将来临的那一刻!胸腹间夹着股激昂,伴随着一波波浪潮将秦于凡推向恍惚的高峰……………她脸颊潮红,紧紧咬住下唇,双目发寒,双手抬起,骤然用力一扯一拽,裂帛破碎之音随着响起………贺乾的衬衫被整个对开,他看着她冒着冷气的眼神竟有些忍不住想要喷薄,他不知怎么的,就不想缴械投降………贺家儿媳妇有那么好当吗?没听过门风这个词儿?他奶奶,他母亲一个个的都去的早,既然她不怕死上赶着来,他就送她一程!她难受,不得不开口说话:“换个姿势!”这近乎于命令。贺乾邪笑着回应她:“换什么?我们家讲究夫唱妇随。”而他动作也大开大合,秦于凡觉得这样下去她会被他弄的散架。她曲起膝盖有些不配合,贺乾不为所动。秦于凡片刻后闭着眼抬起头吻他,腰身弯折出不可思议的弧度,然后吻着吻着,两人在床上开始翻滚起来,他的裤子衣服终于掉落一地,变的和她一样干净。她像是蛇一样紧紧缠着他,待她翻身坐在他上方,又性感又冷漠,微微张着双唇。贺乾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喘息着闭着眼,秦于凡轻喘了下,终于告于段落,起身下了床,指尖拎起他的白衬衫,优雅地垫坐到了椅子上。秦于凡用指尖支着下巴,不紧不慢,声音带着频率,有种水晶坠地的清脆节奏:“十分钟后,我们再来。”“我c!”贺乾听明白了,这语气他妈的怎么听怎么像把他当niu郎用!气的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可因为喝酒,头晕脑胀,又趔趄的跌了回去。刚刚让你放肆,你就真以为自己顶天立地了?秦于凡交叉着双腿坐在椅子上,冷漠地望着那个闭着眼按着太阳穴的愚蠢男人。最后,十分钟一过,她走到近前,盯着他轻声说着,如同情人间的爱抚:“你或者与我一样喜欢这样的方式,不然你先前又约我做什么?明人不做暗事,我们直接些,做不到举案齐眉,但至少要友好合作,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任何侮辱我的话,明白吗?”贺乾微微睁开眼,此刻的秦于凡就像一条慵懒盘踞的毒蛇,冰冷的眼神,高高在上的伏在那,慢慢的吞吐zhe猩红的信子,随时可能给你一口!而他真没了力气,后来不知怎么睡着了。秦于凡没有给他盖被子,因为她全部蜷住了,裹的自己像个蚕蛹。这是她睡觉的习惯,有种温暖的安全感。窗外没有任何月光。四月的天开始降雨,打落在窗户沙沙作响,这个夜晚乍暖又春寒。醒来后她没想到竟又做到了噩梦,反反复复的景象,一条蜈蚣爬上她脸,眼见着要进入她的嘴……每次都太逼真,以至于她不知道是蜈蚣破口而入,还是被她用力嚼碎!昨晚她必然留下睡的,后来迷迷糊糊的,睡的并不踏实。头晕目眩之下她总有些烦躁,偏过头一看,贺乾光着身子正睁着眼盯着房顶,又缓缓转向她,花花眼一片深沉。突然,他低声笑起来,半支起身子来去取裤子里的烟盒和打火机,点燃吞吐着烟雾,斜眼看向躺在被子里的秦于凡:“要不要来一根?”秦于凡面无表情,但并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