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勋眼睛微眯,眼底浮现出强烈的复杂情绪,一时间变幻莫测起来,最后都转变成一种强势来:“那又怎么样?”他凝视她,缓缓说:“别太无法无天,配上配不上的、你这辈子都得跟我配。”心里似有尖锐狂魔在作怪,林以青用力推开她,扬起头,笑了:“早干嘛去了,这些年你早干嘛去了,奸诈货一个!你这样的糟粕谁稀罕!”她突然狠狠道“你信不信,你再敢跟我大言不惭,我就去培养兴趣,一天一个男人,我让你憋屈死!”她咬低声音,轻声说:“你会的那些花样太油太l-荡了,我喜欢清纯干净一点的,我喜欢师弟,找些没经验的师弟与我一起探讨研究,一起睡,一起翩翩……”陆战勋惊愕的勃然变色,怒不可遏的厉声道:“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找抽呢你!”他气的浑身直哆嗦,铁青着脸一双锐利眼睛暗沉沉的有着摄人的阴光,声音因为激烈情绪变的咬牙切齿:“你不要以为我惯着你,你就飞扬跋扈,你敢找,我就一刀一刀剐了你们!”林以青双眼一眯,蓦地扬起手就是一耳光!陆战勋的脸被打偏了。屋内明明温暖如春,却像有冷风吹过,眼前仿佛有千万条白纱在无声浮动,又安静又悲凉寂寥。外面墙角不知哪跑来的小野猫嗷的一声鬼哭狼嚎的吓跑远了,可能也感受到了这森森煞气。林以青用力攥住麻木的指尖,陆战勋缓慢的转过脸来,那儒雅的五官冰封在那,犹如电影里的特写,一点点的定格。唯有眼睛在严厉地瞪着她,眼神像结冰了一般,有着雷霆万钧之势!林以青双目幽深,凤眸冷冷与他对视。就是眼前这双眼睛曾厌恶的看她,无尽的鄙夷和羞辱,他有什么资格?!“不好你就踹掉,得不到就毁灭,你就是这么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她控制自己的声音,强迫的把话一字一句说完:“耳光还给你,咱们两清。”她攥紧了颤抖冰凉的指尖向外走去。“很好。”陆战勋声音低缓,点头称赞,她垂下眼眸不再看,突然间,她在门口处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了攻击,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擒住,反手推上门便拖着直接将她按倒在中岛台上,林以青两只拖鞋也跟着甩了出去。陆战勋舌尖强硬挑开她的牙齿滑入她的嘴里,凶悍地搅动着,蛮横的将她的双手压在上方索求着……林以青的眼前是他墨黑眼珠,射出的两簇光像贪婪的魔鬼企图把她给吞噬。她咬了他,他没动眼睛微眯腾出一只手去撩起她的裙子。那是林以青洗完澡后随意套上的,房子有地暖,她里面只穿了底裤,陆战勋的手直奔重心,扯下来后就随意的仍了出去,同时顺势解开皮带,从里面掏出来抵到她的缝隙。中岛的高度完全可以让他大开大合。近一个星期没碰她,微一贴合,他就条件反射一样更坚硬,手里握着在她穴口来回扫弄,好让她流出一些水来,柔软娇嫩把他刺激的喘了口气……两人双唇微分,林以青也没过多挣扎,心里有黑雾翻腾不休,不断的吞进吐出,困顿、痛苦、窒闷不停缠绕着她,作祟的想要释放出来,又疯狂又悲伤。她眼底越来越暗,皱眉问:“怎么总强迫我?”下面被他骚动撩拨着,酥酥麻麻的,无法阻止□□的热躁,可她清醒的与他对视着,笑了笑:“我十二岁那年夏天,我妈打工那家服装厂的老板要强---奸她,被我妈用剪子扎成了重残,那老板妻子嫌丢人便诬陷我妈偷盗不成故意伤人,我妈被判二十年。也是这年冬天,我被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拽进了牲口棚,他一身油腻,至今我还记得他披着一件土黄色的大棉袄,胸前蹭的油光锃亮,跟牛皮一样,他指甲里都是黑泥,头发脏的一绺一绺的,八百年没洗过了,浑身上下都是牲口的臭味……”早就停在那的陆战勋像是没了呼吸,他凝视着她,有什么灰蒙蒙的东西在脑中旋转,她的话像是一把锤子在他的心上反复砸击着……不见血光,筋脉已断……她整个人没有情绪的躺在那,睁着美丽双眸,瞳孔里满是倨傲之色,连那薄薄泪光也能让人不寒而栗,好似一把锋利的匕首,能直捅人的要害!有着诛心之痛,五脏都要跟着破裂……陆战勋嘴唇蠕动着,想立马阻止她的恶毒,可不知为何发不出声音来!急的他双手直颤,眉头紧皱!“我的c--女之身就是被这个老男人给弄没的,疼的我真是……撕心裂肺……”林以青吸了口气,极力睁着酸涩的眼继续笑着说:“怎么样,是不是更恶心了?像不像瘟疫?没办法,传染给你了,陆公子你对我还能硬的起来吗?还要不要给我口---交啊?”看看,她有多坏?她痛,就让他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