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心里还是痒痒的,重视忍不住心里的欲望,于是装作大义凛然的道:“那么我们来石头剪刀布吧!你赢了就逃,我赢了就不逃吧。”那‘不逃了’三个字,显得格外的无力,其实我压根就不希望我赢吧!“哎,这个办法好。”罗璐璐赞同道。于是我们就开始所谓的石头剪刀布,第一局我赢了。“不行不行,三局两胜!”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我们两个相视一笑。然后,三局还是她赢了两局,于是为了这个我们早就祈祷着的结果,我们满意的逃课了。“其实,就算是你赢了我们也会逃的吧,只不过要换一个借口罢了。”后来罗璐璐问我。我和她相视一笑,其实我们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们太过天真和幼稚,做事不曾记得要顾忌后果。可是多年后,我却无比怀念那时候的我,如此的热烈的也如此的肆无忌惮。我们逃课以后,去了学校旁边的湖边玩,那里有一个很大的草坪我们就躺在草坪上享受着冬日午后的阳光,看着自己的影子做着和自己一样的动作就显得格外开心。我们拿出手机拍着各自的影子,最后还不忘来一张合照。后来因为第一次逃课没被发现,我们胆子便打了起来,有了第一次孜然就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不过终究还是有被抓的一次,事后父母的责骂我,我依旧是像以前犯错时一样乖乖的低头认错,保证着‘下次再也不会了’。可是还是有着千万个下次,用我爸的话来形容我就是‘虚心接受,屡教不改’。说真的我一直觉的那八个字是及其经典来着的,所以我必须得将这个经典延续,不是吗?老是在为了自己的错误找着借口。为了我的天真,我早晚得付出惨烈的代价。“宝茱姐,你想要考哪个高中?”我问罗璐璐。她想了想告诉我:“杭七吧,那个美术可以减将近30分哦~而且据说很好过的那。”我思索了一下到:“那我也去考杭七吧。”也去,不是我想去,而是我想和她去一个地方,仅此而已。然后我开始学美术,没有格外的努力的,我不喜欢美术我不喜欢画画,其实我喜欢的只有乱七八糟的写东西而已。真的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开始还自我感觉良好的我,可每当翻着曾经写的东西以后,我就开始发现,这丫的就是垃圾啊垃圾。不过忧郁什么还是偶尔的,到最后我还是会继续去写着,因为我喜欢写小说啊,在大人看来没有出息的事情我一直都喜欢做。例如玩网游啊,看杂书啊,他们无法理解我喜欢的一切,或许是代沟,或许那些东西压根就不值得我喜欢,或许或许还有无数个或许,我永远也无法改变掉的或许。后来我升上初三那一年,罗璐璐不再去上那个什么劳什子补习班了,因为她觉得压根没有用处,而我因为父母的关系还是依旧去上着。就算我不喜欢那又怎么样呢,父母之命,当然没有媒妁之言。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做,就像我觉得毫无意义的中考,毫无意义的应试教育,中国教育有什么用呢?越来越残酷的考试。我用了我人生中五分之一的时间来读书,来学一些我早晚得忘记的东西,我不知道这样有什么意义,但是要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除了你是什么富二代之类的,拿到那张所谓的‘文凭’就是你活着唯一的意义而已。那个时候我和罗璐璐都及其的迷着韩寒,可能是韩寒能和我们有着感同身受的感觉吧,韩寒可以说出我们心里的感受。而,越到后来我越来越明白什么中考,我越来越厌恶着它。我为了他跑遍了地方上家教,一个礼拜七天都是在读书当中度过的,没有一丝丝喘息的机会,几近崩溃的我。这种崩溃的感觉到后来分班以后越来越强烈,这一次我是真的要和那个五班说再见了,和那个直接选择去职高提前招生的杨翼说拜拜了。杨翼,杨翼,杨翼,那种不舍的感情越来越强烈。‘我是喜欢他的吧。’有点无奈的,这么晚才发现。后来某天我把这个告诉了罗璐璐,她只是无奈的告诉我:“那个人不适合你,真的。”不适合,我一直都知道不适合,我和他是隔着天涯海角的。可是,我是我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哪能说放弃就放弃啊。“宝茱姐,我就是喜欢他怎么办那?”“真的没办法放下你就去追吧。”我咬着下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去追?可是,我真的没有那个勇气,我一直都是懦弱的,缩在自己的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