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子几乎被她撕扯了一块肉下来,嘴角还带着腥红的血,沈锦阳咒骂了一声重重的在她的脸上便是一个耳光,打的力气很大,那精致的脸立刻就肿的半天高。她开怀大笑着,“哈哈哈哈”几日几夜未合过眼,充满着血丝,加上嘴角挂着的血,让她的笑看起来有些惊悚,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着,“去死吧!”其实她刚才不应该松口的,或者她咬的更加用力,说不定就会被他给掐死了,这样还算是一个解脱,但是那一瞬间她没想的太多,此时此刻因为错过了死亡的机会而痛苦不已。“贱人!”许诺又被打了好几次,双脸肿的吓人。等到他处理好脖子上的伤口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条粗大的绳鞭,许诺只是一看便明白了过来他是想要做什么,眼底带着恐惧,想要后退,但是后知后觉的发现手脚原本就被死死的禁锢住了,根本无从躲闪。“让你咬我!”沈锦阳充斥着双眼的通红,恶狠狠的将手中的绳鞭便甩了下去,用了十足的力气,毫无怜惜。瞬间那细嫩的肌|肤便皮开肉绽开来,“啊!”许诺顿时疼的脸上直冒冷汗,身上不禁瑟瑟发着抖,那火辣辣,刺痛刺痛的痛意,怎么也消不去。不等她缓活过来,又是重重的一鞭子落在身上,“啊!!”他用的力道极其的大,霎那间,许诺的嘴唇都发白了,脸色苍白的吓人。“还敢不敢咬我了!”沈锦阳一遍又一遍的问着,问一遍打一下。许诺很快就被打怕了,想要蜷缩身子都没有办法,一脸的惶恐不安,求着饶,“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再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早说了就不用吃那么多苦了!”听到了她的求饶,沈锦阳才满意的丢开了手里的绳鞭,冷哼着道。她身上的痛的火辣辣的,像是着了火一样,感觉将周边的皮肤都被灼的火热火热的。凌逸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这个名字,多么期盼下一秒就能够看到他来拯救着自己,趁着她的精神还没有崩溃的时候,如果再继续这样的日子,她已经不知道还能够撑多久了,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如果她没有先离开宴会,而是在一旁等着凌逸的话,那么她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了?她觉得自己现在连一个人都不如,甚至是一条狗都比不上,尊严是什么她已经不知道了。看着她眼角落下的眼泪,沈锦阳又是拧住了眉,不开心的径直开声,“最好是把你那眼泪收起来!”她是连哭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心底的苦涩蔓延了全身,日复一日,她已经放弃了挣扎,整个人就像是死了一样。如果不是那胸口微微起伏的气息,沈锦阳都要认为她是不是已经死了。“玩腻了吗?”黑夜里,她空洞的双眼甚至是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身体已经麻木的没有任何的感觉。“腻?等你死了再说吧!”沈锦阳凛冽的声音,再一次让她坠入了绝望之中。似乎日子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她都以为已经过了一个世纪。这一天,无论是沈锦阳将什么东西塞进去,她都全数的吐了出来,整个人几乎是奄奄一息,没有了任何的力气。沈锦阳狐疑的打探着,眼睛撇向了她那平坦的腹部。许诺睁大着眼睛,想要挡住,却发现手脚无法动弹,自己也意识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抗拒的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的!”沈锦阳却是出乎意料的有些开心的盯着她的肚子,“可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了的!”“不可能!”她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吼的喉咙生疼,她几乎都要忘记了自己是有多久没有说过话了。沈锦阳起身将毛巾塞进了她的嘴里,便出去了,等到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一袋的验孕棒。她惊恐的看着那东西,似乎是看到了恶鬼一样害怕。接连的几天,她都死死的憋着尿,生怕会被验证出来什么,但是沈锦阳却是有着大把的时间跟她耗着,终于在她忍不住的时候,沈锦阳得逞的笑了。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她却是绝对这半个小时比一个世纪还要长久。沈锦阳一脸欣喜的拿着验孕棒递到了她的眼前,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魔咒一样响起,“宝贝,你怀孕了~”:他得不到的,倒不如毁了!这个噩耗对许诺来说就宛如晴天霹雳一样,震撼了她的心,喉咙里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整个人呆滞的没有了任何动静。打破了她唯一的恳切,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