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喊:“我们也没法齐射,那边几门炮都是打完最后一才开始放平和移动的!现在正在装填!”
格里高利探头往其他炮位看了看,结果现另外三门炮正以龟爬的度接近掩体。
连长继续说:“这玩意炮弹加射药筒重得要死,装着炮弹机动太磨叽了,还容易生事故,比如炮膛里的药包和炮弹掉出来。”
这时候操作弹药车上起重机的炮手喊:“弹头吊装完毕!”
另外两个炮手立刻拿着巨大的工具,合力把炮弹推进炮膛。
操作吊车的炮手又把射药筒吊装到炮膛后面的滑轨上:“药包好!”
两个炮手又合力用工具把药筒推进炮膛。
然后等待多时的第四名炮手才关闭了炮闩,完成闭锁。
射手开始瞄准——这玩意每次装填都要把大炮放到特定的角度,不然填不进去。
但反过来讲,平射的时候减少了把炮管摇高的过程,客观上加快火炮的射。
射手大概调整了一下火炮的水平朝向,根本没动高低机,直接就退下来拉起绳子,准备射击了。
连长举高手,像刀一样劈下。
射手用力一拽炮绳,大炮就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炮口暴风甚至吹得碗口粗的白桦树打摆子一样抽搐起来。
炮弹落在了一公里外敌人的进攻阵列当中,大地似乎变成了海平面,一下子拱起来,然后向上炸开。
两辆坦克直接被爆炸吞没,其中较轻的二号坦克直接被掀翻,滚了几圈才倒扣在地上。
脑浆被摇匀了的坦克手从坦克底部的舱门爬出来,结果马上遭到三营阵地上机枪的射击。连长观察了几秒效果,赞叹道:“比想象的要管用啊!快装填!二号炮准备啊!伱们怎么还没把炮开进掩体?算了,三号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开火!”
话音落下,三号炮就开火了,炮口暴风甚至扩散到了格里高利站的位置。
格里高利:“你们会被敌人现的,这个动静太大了。”
连长:“可不是嘛。我估计马上敌人的炮兵覆盖就该来了,所以我们要尽可能快的射!军士长阁下,请你离开吧,第三营会需要您这种经验丰富的老兵的。”
说完连长对格里高利敬礼——尽管两人的军衔是连长更高。
格里高利郑重其事的回礼,然后带着警卫连冲向三营的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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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洛森军第23装甲师第一装甲营遭到了安特军重炮直瞄火力的攻击。
营长本来呆在全营攻击锋线后方观察情况,看到那巨大的泥土之花(指2o3炮弹炸出来的动静)立刻坐不住了。
“敌人的重炮在哪儿?各单位注意观察敌人的重炮!”他通过无线电喊话,“这看起来像是平射,重炮一定在我们视野里!”
话音刚落,就有人回应:“我们西方的森林里!营长你快看!”
营长刚调转望远镜,就看见森林里有大量白烟,树木还被风吹得左右摇摆。
下一刻炮弹就落在了营的阵线上,炸停了两辆坦克。
营长:“各车注意,你们右手边树林里藏着重炮,立刻集火,重复,立刻集火!”
23师第一营的坦克立刻调转炮口。
尽管这个营还没有冲到毛奇大将定的“及格线”,但他们还是果断采取了行动。
这都是为了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