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伦敦都玩些什么?”
易思龄:“很多,都是你不会玩的。”
比如赛车,斯诺克,德扑,飞镖,骑马,还有喝酒蹦迪,和一帮狐朋狗友,上天下海。
“比如?”
“不告诉你,你还没有解锁,我这里不允许提前得到答案。”
谢浔之深深看着她,“那我能有解锁的机会吗?”
“看我心情。我得高兴。你让我生气,我才不会给你机会。”易思龄得意地扬扬眉,甜腻的声音在深沉的夜色里,像加了超标糖和奶的咖啡。
谢浔之点头:“好,今晚让你高兴。明天给我一个机会解锁。”
易思龄迷惑地愣了几秒,后知后觉他话里的意思,“喂!谢浔之!今晚我不会和你睡的!”
谢浔之只是笑,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有些无辜。易思龄被盯得心口发烫,有种不打自招的笨拙。
拍摄结束后一行人就回了酒店,易思龄还想带大家吃米其林,可看出一个个都累了,又淋了雨,于是作罢,改为报销酒店内的自助餐。
在伦敦的这两天,下榻的酒店是宝格丽,团队里没有一个人想在外面压马路,只想马不停蹄回酒店泡澡,享受高级香氛。
雨中的宝格丽酒店,利落的直线条外观越发精致,有种不近人情的高冷。
易思龄和谢浔之回房间后各自洗澡,换上干净的衣物,打算也来一楼的餐厅用晚餐。
两人的行李箱都放在衣帽间,统共六大箱。
易思龄穿着睡袍,蹲在地上,在行李箱里乱翻,找出一件舒适的吊带裙和黑金色的粗花呢外套,拎出来时,顺带把塞在最底层的两双未拆封的丝袜一并带了出来。
小慧果然靠谱,连丝袜都不忘给她拿了两双。
易思龄愉悦地换好裙子,把丝袜撑开,正准备躬身去穿,身后一道声音止住她。
“我帮你。”
谢浔之突然出现,把易思龄吓得心脏轻微颤动,看着他像一道乌云阴影覆盖过来,接过她手中的袜子,蹲下去。
他都蹲了下去,单膝跪在她身前,像臣服的雄狮,她说不出拒绝,只能由着他把脚掌抬起来,放在他的膝盖。丝袜撑开,顺着圆润可爱的脚趾,一寸寸向上提。
他动作温柔,缓慢。易思龄整条腿都紧绷起来。
手掌沿着丝袜,提到顶部,谢浔之也随着一点点站起来,直到透明的黑色包住她浑圆的。臋。
易思龄呼吸接近停滞。
“穿好了。”谢浔之微笑,手掌不带任何狎昵,那样恰到好处地离开,他后退。
“走吧,老婆。去吃东西。”
雨势渐渐大了,餐厅里却灯火溶溶,丝毫不受阴雨缠绵的影响。老外们都在cial,空气里飘着香槟和浓郁的奶酪香气,角落有乐队演奏,氛围很微醺。
易思龄的座位上放置了一
束还沾着雨水的弗洛伊德玫瑰,她惊喜地抱在怀里,洗澡后的脸庞有种清纯和妩媚交织的美好,“今天居然也有!”
他说过花会有,会有很多,所以每日都送。不论是在港岛,还是在京城,没想到,如今到了伦敦也不间断。
有时是很大一捧,有时是精致花束,有时是放在她枕边的一朵。
谢浔之感觉到小腿被一抹很轻柔的力道擦过,垂眸,瞥过餐桌下,她优雅叠腿,红色的闪片高跟鞋不经意顶上他的小腿。
那条美丽的腿被他亲手穿上的丝袜裹住,禁锢。美得不可方物,又隐晦。
他笑了笑,眸色深而暗,“答应过你,每天都会有。”
易思龄抿了抿唇,被他盯得不自然。
一顿饭吃得颇为心意相通,和谐浪漫,只有在快结束的时候,来了一个搭讪的男人,打扰了宁静的二人世界。
不能说是搭讪的男人,是易思龄在伦敦读书时的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