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才见过你怎的就忘啦?来喝酒啊,为了感谢你帮忙做手术,我敬你一杯。”
“放心,没度数的东西。手术还有两天呢,不影响。”
灯光闪烁着压根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容易仍旧凭借她说的话认出了对方,恍然道,“是你啊。”
便接过林沫递过去那杯酒,喝了个干净。
“确实很甜,和饮料一样。对了,这几位是我的朋友”容易热情介绍着旁边的男人,左侧的胡子拉碴穿着白色上衣和短裤,肌肉分明,一双目光流连在容易身上,瞧着林沫过来,却也忍不住在她身上多看了几眼。
林沫索性寻了个理由坐下,“我与容医生也算认识了,接下来这段时间还得好好相处。这杯也敬你。”
几个来回下来,连她自己脸都有些红了,可容易看起来却没事人一样。
“放心,手术我肯定一百个认真。酒我不能多喝,我的酒量虽然还行呃平时挺厉害的怎么才喝几杯没度数的饮料就”
“呀,容医生好像醉了。”林沫强忍着自己晕晕晃晃的脑袋,叫住那名胡子男。
“刚好我在上面开了一间房,本是打算自己休息的。你帮我一起扶容医生上去,让他先醒醒酒?”
胡子男目光上下扫过她,略显放肆,最后满口答应,“好啊,我送你们俩去房间。”
翌日。
顾娇娇被七点的闹钟准时吵醒。
她整个人都还是懵的,浑身上下酸软的厉害,大腿肌肉甚至出现了因为过度运动而出现的乳酸堆积情况。
此刻人是醒了,可魂好像还在飘,只能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实在是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
床铺冰凉,大叔似是很早就起来了,说有个差要出。
半夜三点才睡,他六点爬起来赶飞机,走的时候还亲了亲她,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人跟人真是不能比!”
顾娇娇强撑着爬起来。
得去给兜兜送个早餐才好,当妈的可不能言而无信。
“嘶!”
起身的那刹那身体又在抗议,每一根筋络都被牵扯着,生疼。
她小脸顿时皱了起来,想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地往手机里发了一条消息。
“三天不许碰我!”
“?”
“我浑身都酸!又酸又麻的!你都连续拉着我做了几天,大叔,注意节制!”
“那可不行。”老男人理直气壮,“为了二胎,我必须努力耕耘播种,日日坚持。”
他眯了眯眸,想到昨夜里的**画面,颇有些意犹未尽。
许是近日要的频繁,女孩身子越发的软了,对他的节奏也更为熟悉一些,平时还需要费点时间引导,昨夜里只亲了亲,她便软得不像话。
往后的那一切更是水到渠成。
如今小姑娘配合度也更高了些,仗着身子本就柔软,有些姿势他随意教一教便能立刻上手。
“小心萎了!”
手机那边,女孩口不择言,竟敢诅咒他。
薄彦辰勾开薄唇,上扬的眉尾里溢出浅笑。
“就算吃药都要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