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梨落一语诛心,瞬间让鲁秋淓无言以对,这事情已经很明显,这次鲁秋淓做事,确实玩大了。
只不过以后事,自然不用现在思索,躲过崔梨落,更是最为主要了。
“你敢不敢赌一赌?”
鲁秋淓强作镇定,也是慢慢坐起,在崔梨落的剑下,开始穿衣打扮。
崔梨落也是有些好奇,已经到了现在,即便是无法直接杀人。
想要收拾鲁秋淓,却也是玩一样,而且对方有恃无恐,确实让人想知道,隐藏了何种底牌。
“赌什么?”
长剑再度出鞘,抵在鲁秋淓颈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鲁秋淓的眼底,骤然多出杀气。
要不是没有练武的根骨,更没有太多奇遇,如今又何必被人辖制。
“我用皇族秘密,以及连山的位置,来赌七殿下不会杀我,要是你输了,只需要远走天下。”
鲁秋淓弹开长剑,算是彻底平静,毕竟暗中有底牌,做事何必太过慌张。
连山二字一出,让崔梨落都是惊讶,当年连山是陈贤的副将,后来直接失踪。
如今要是找到此人,恐怕容易太多,手捏着这张底牌,确实是不用急迫。
只不过这对赌,就是不公平了,若是鲁秋淓告诉慕廷深,连山的位置,那么到时候,肯定是逃过一死。
“自然可以一赌,但是基础在于,七殿下不知道连山一事,否则我要杀你,无人可以拦住,不过鱼死网破罢了。”
崔梨落收起长剑,今夜这鲁秋淓,已经是被惩处一二,虽然杀了不难,但留着有用。
“那是自然。”
鲁秋淓站在棚子门口,也是叹息一声,这赌约已成,再回首,已无崔梨落身影。
倒是不惊讶,只是刚才的水,似乎有些问题,鲁秋淓的皮肤上,突然出现一些红斑。
“这事情你倒是未忘。”
鲁秋淓一咬牙,直接回到马车,遣散了众人以后,疼痛顿时在体内传来。
崔梨落现在风驰电掣,刚才的水,可是加了一些东西,这鲁秋淓对天麟粉过敏。
如今崔梨落给的料,堪称是很足,如今刚走出不到三里,却有人在等候。
“姑娘夜深赶路,却也是窃玉偷香,真正在最后想来,算是一把好手。”
五皇子拦路,让崔梨落只能停下,今夜到来,实际上不是为了鲁秋淓,而是为了五皇子。
毕竟慕廷深被调开,如今可以逆转一切,让阑州平静的,只有五皇子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