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也是。
叶唯一转视叶母,&ldo;妈,听说初潮来过之后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要流血,听起来就觉得很可怕誒。
&ldo;人连着几天流那么多的血,不会死的吗?
叶母哭笑不得,&ldo;怎么会死呢?这是每个女孩成长都会遇到的一环,你们老师没跟你们说过?
叶唯一想了想摇头。&ldo;没有吧,老师说的云里雾里的,跟没说也没什么区別。
叶母侧身躺着,向两个孩子教授关於初潮的生理知识。
王迎娣听着叶母的教导暗自点头,叶母並没有羞於谈这方面的知识,她讲的很直白,又夹杂着自己的经验传授给她们。
&ldo;干妈,我觉得你去做老师也不错。
王迎娣真心赞赏叶母。
叶母笑着摇头,&ldo;我哪有那么多的心给別人操啊。
咔嚓。
树枝断裂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叶母的脸色立马变了,&ldo;谁在偷听?
她们住的房子是留下来的老房子,每栋都是单独的一座,和其他的老房子隔的不远不近的。
窗口被质问的人,逐渐在窗户上冒出一个影子,&ldo;对不起夫人,我刚刚从这路过准备回我的屋子,偶然听见夫人悦耳的声音而驻足。
&ldo;仔细听了夫人教授两个妹妹的知识,不禁为夫人的开明和见地所折服。
&ldo;我们不该教导女孩羞於谈此,妇女为自己爭取权益该是从此开始。
说话的人正是欧阳坚。
他说的再言真意切,让叶母只觉得冠冕堂皇,&ldo;说这么多,也掩饰不了你是附於窗口下偷听的下流登徒子!
欧阳坚被骂的摸了一下鼻头,&ldo;夫人,我已经向你致歉我的冒昧打扰了,请你原谅。
&ldo;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叶母果断拒绝,&ldo;我的女儿们受到成年男性的偷听,无疑是对她们的一种不正当骚扰。
偌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欧阳坚悻悻退后,&ldo;那夫人你说我该如何才能获得你跟两个小妹妹的原谅?
叶母当场表决,&ldo;以后离她们俩远点,她们不是你可以随意迷惑的小丫头。
&ldo;如果这是夫人所愿,我愿意遵从。
欧阳坚在窗外向叶母鞠了一躬,&ldo;叨扰了。
欧阳坚踩着碎树枝椏离去,王迎娣和叶唯一满眼崇拜的看着叶母。
&ldo;妈,你好厉害,能指着欧阳老师的鼻子骂他。虽然我不知道欧阳老师做错了什么,但是我觉得妈你骂的是对的。
&ldo;干妈教给我们在课堂上学不来的一课。即使欧阳老师没有对我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他冒犯到我们让我们感到不舒服开始,就该训斥他。
叶母被两个孩子夸的有些飘飘然,&ldo;跟妈好好学着点,可別做个轻易被男人骗的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