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你干嘛呢?训练课要开始了。”白朗异常地举动还是引起了部分人的注意,身后传来班长善意的提醒。
白朗头也不回道:“我有急事,先请个假。”
a大的校园占地面积宽广,从教学区到生活区有15分钟左右的路程,此时正是上早课的高峰期,白朗一路逆着人流跑到了向导区的男生宿舍楼下。
上早课的向导们正三三两两地从宿舍楼里出来,白朗的突然出现,着实引起了不小的议论。这个时间段,绝对不该是作为学委的白朗该出现的,但也说不定是因为学生会又要做突击检查,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不过还有些隐约知道实情、目光雪亮的群众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不过这些白朗根本不屑在意,他毫无阻拦地在众人的注视中进了宿舍楼,直到在顶楼的楼梯口处白朗才终于发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
即使在各路向导素混杂的向导楼里,白朗也能瞬间识别出那一丝独特的奶味儿,若有若无地飘荡在已经空无一人的走廊里。作为哨兵,被强化的嗅觉在清晰而明确地告诉他,这是专属于他的向导的味道。
但这熟悉的向导素味道和以往又有些不同,愈发的香甜,透着摄人心魂的浓烈。
白朗作为高匹配度的哨兵,在刚意识到岳图向导素的那一刻,心脏无法抑制地停跳了一拍,旋即却愈发快速地鼓动起来。
他的体温慢慢攀升,就在短暂的几秒之间,手心就迅速地渗出汗水来,白朗心中一凛,不断往腹下流窜的热血在告诉他,他的向导正在承受着结合热的煎熬。
他来到岳图寝室前,发现房门紧闭,尝试着转动把手,却怎样也无法开启。
房门被锁上了。
“岳图!”
白朗用力敲击着房门,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
光从向导素的浓度判断,岳图一定在里面,且情况很不好,甚至糟糕到发情热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遇事从来都淡然冷静的白朗此时竟心急的额角都渗出汗水来,他转身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从中找出了岳图曾经给他备用的那一把。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屋里传来的向导素的影响,白朗的精神无法正常地集中,他颤抖着双手好不容易才找准了锁孔。
当钥匙插入锁芯的一瞬间,白朗的心脏竟更加兴奋地鼓动起来,就仿佛是藏在他心底多年的隐秘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突破口。
这一刻他已经期待了太久了。
他的手掌轻轻转动着钥匙,房门被开启,与此同时腥甜的向导素像潮水一样向他袭来、将他包围。
而面前所出现的场景,白朗估计一生都无法忘怀。
他的大兔子正赤裸着下身,趴伏着身子跪立在床上。岳图的脸颊侧躺在枕头上,用着双肩作为支撑点,全身上下只有臀`部高高翘起,赤裸的双腿上有着淋漓的体液,而此时,他正明目张胆地将双手探向身后,一手掰开半边臀肉,另一只手的手指已经没入身后的洞穴里。
随着身体的姿势,大兔子尾骨上那颗雪白的大毛球高高地翘起,伴随着自己手指插入的频率可怜兮兮地打着颤。
从满是体液湿痕的床单来看,岳图已经用着前面发泄了一次了,但他那具品尝过穴交曼妙快感的身体,已经不能单凭着前面的高`潮得到满足了,更何况他正沉浮于这凶猛来袭的结合热欲潮之中。
面对着眼前诱人的景色,白朗的大脑出现了几秒钟的空白,他的目光从震惊的痴迷逐渐变幻成满载欲`望的深沉。
他无情地锁上门,眼神阴郁到可怕,每一步的靠近都像是踩在了岳图颤抖的心尖上。
岳图的大脑被高热烧得迷迷糊糊的,可他能循着味道感知到白朗的靠近。
“你来啦?”岳图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脸颊烧的一片通红。
“你的手机是用来摆设的吗!都这样了,还不给我打电话?”白朗面色不善道。因为岳图的关机,从刚才到现在白朗担心到整颗心都被吊了起来,难免语气凶狠了一些。
岳图被他凶地全身一颤,委屈巴巴地申辩道:“我忘记带充电线了”
果然,房间的地板上一只行李箱敞开着,里面的东西被翻得一团糟,看来岳图在刚才还有起身的力气时,也试图翻找过。
他用那双噙着泪珠的眸子去看床边的白朗,目光里竟还带着些懵懂的疑惑:“我好像生病了,可能是过敏,身体很痒。”
而这一头,作为过敏原的白朗几乎是用看智障的表情看着床上烧糊涂的大兔子。
他一巴掌拍上岳图裸露的屁股蛋,俯下身恶狠狠地说:“我看你是自己骚出来的毛病。”
白朗话音刚落,就一把将一边袖子挽起,露出紧实的手臂来,就着岳图跪伏的姿势,从后方一手探进岳图颤巍巍的双腿之间,伸到前面去一把抓住了岳图高高翘起的性`器,一手握住岳图臀`沟尽头的那颗大毛球,色`情地揉弄了起来。
握着手心里的硬热,白朗毫不犹豫地撸动了着,随着撸动时前后的进出,白朗的手臂在岳图臀缝处摩擦了起来,竟微微撑开了岳图的臀肉慢慢陷进去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结合热的缘故,平时无法分泌液体的穴`口变得格外的濡湿,随着前后的撸动,白朗紧实的手臂上慢慢被涂抹上一层透明的淫液,让手臂上因为使力而勃发的肌肉都泛起了一层油亮亮的水光。
下体的快感让岳图难以忍受地闷声哼唧起来,他头顶上因为发情而出现的兔耳软塌塌地垂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