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余朗摇摇头。“下次我让你吊着我。”魏竞川很轻也很暧昧地讲,他的麦没有开,这句话只有他们俩能听到。这话乍一听没什么,但联想到刚刚的事情,余朗只觉得自己脸又要发烧,他赶紧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魏竞川弯了下眼睛,他继续和余朗耳语:“我都准备好了,不会让你疼的。”余朗放杯子的手一抖,水都洒出两滴。“会期待吗?”魏竞川的唇离余朗的耳朵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每一个字都烫。魏竞川心情很好地看着余朗红得要滴血的耳朵尖,也觉得自己好像今天把人欺负得过了头,就想说点别的什么把这个话题扯开。余朗下巴绷得紧紧的,幅度很小地点头,诚实地给出了自己的回答。“会的。”--------------------魏竞川:这td还录个屁!!!!吃饭的时候大家聊了今天以物易物的事情,余朗和魏竞川都默契地没有提起宋纹。陈最看起来兴致缺缺,一顿饭下来没有怎么说话。“要不要一会一起出去走走?”魏竞川问陈最。陈最抬眼,打了个轻飘飘的哈欠:“懒得动弹。”“要不要去露台上?”余朗心里也记着姜闻昼拜托他的事情,“今天不是说有流星雨的吗?”流星雨这事是今天下午余朗在集市上,一个做银饰的女孩告诉他的,含溪山是绝佳观测点。“好啊。”魏竞川点头,他站起来,推了一把陈最的肩膀,“走吧,一起去看。”“你们知道几点吗?”陈最倒是没拒绝,一边跟着他们走一边问。“不知道。”魏竞川说,“一边聊天一边等。”“正好今天我在储藏室找到了几把躺椅,已经放到露台上了。”周予安也加入游说,“你们先上去,一会我们切点水果带上来。”陈最不知道这群人正在想方设法把他支走,他这人表面看起来有点难以接近,但其实人很好,他是真的有点累,但也不想扫他们的兴。“我来帮忙洗碗吧!”姜闻昼说。陈最跟着魏竞川和余朗上了露台,张舷很贴心地给了他们蚊香和防蚊虫喷雾,周予安很好笑但又认真地来了一句:“所以会有人的信息素是花露水的味道吗?”张舷无奈地看他一眼:“难道蚊子会闻得到吗?”“对哦。”周予安恍然大悟,“舷哥你好一针见血。”张舷笑了笑,招呼剩下的两个alpha赶紧来洗碗,一会还要做蛋糕。“所以你们两个呆在一起,会不会因为信息素觉得不舒服?”张舷有点好奇地问周予安和姜闻昼。“还好啦,我和他都不是那种攻击性很强的信息素。”周予安凑到张舷身边,解释道,“不会互相影响的。”“alpha之间会互相标记吗?”张舷把洗碗的活派给周予安,这会已经开始指导姜闻昼分离蛋清蛋黄,他不知道这两人是假的,只是有些好奇。姜闻昼拿鸡蛋的手一抖,他脑补了一下陈最咬他后颈的画面,直接狠狠打了个寒噤。“姜姜,蛋清里不能混进蛋黄。”张舷提醒他。姜闻昼这才发现刚刚自己的心不在焉让他第一步就要返工。陈最标记他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要标记也该是他标记陈最好吧!姜闻昼愤愤地想。另一边的三个人,打开了露台上所有的灯,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来。“感觉你今天很累啊。”魏竞川看陈最。“还不是被导演组折磨的。”陈最笑笑,没有完全说实话。“最后换了什么?”魏竞川问。“吉他拨片。”陈最的目光放得很远,夜色里,连绵的山是黑色的,像水墨画。“不过还没送给他。”陈最说,“挺普通的。”“姜姜肯定喜欢。”余朗说,“毕竟姜姜说过吉他是自己的老婆。”“他什么时候说的?”魏竞川有点奇怪。“去年发专辑时候的采访,那张专辑的主打歌就是他给自己的吉他写的呀。”余朗回答。“余朗,你在惹我吃醋。”魏竞川一把抓过余朗的手腕,不太愉快地捏了一把,“你怎么对他这么了解?”“毕竟我是他的歌迷嘛。”余朗干脆换了位置,挨着魏竞川坐下,撒娇似的用脸去蹭魏竞川的肩膀。“以后请做我的影迷。”魏竞川面无表情地说。余朗很可爱地笑,点头的幅度很大:“好的好的。”魏竞川刚出道的时候配角演了很多,真正挑大梁的电影除了《牡丹亭外》,就是去年上映的一部警匪片《倒淌河》,受伤也是因为那个片子,有些镜头是打了封闭完成的,当然这些事连粉丝都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