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欢凝眉,无聊的拨拉着水面上的花瓣,似是在思考她话里几分真假,须臾,她道:“还是先观察一阵再说吧,要是发现你真无坏心,本大人在放你出去。”乌雅也不在原著剧情内,她也真不知道这话里几分真假,想想回头还是让谢凌鉴定下吧。乌雅在葫芦里撇嘴,小手揪着衣襟,但也不敢多说什么,这大人,已经比想象中的仁义许多。容欢无聊,就让她说些民间趣事来听。乌雅顿时来了兴趣,在民间游历的时候,她没少去茶楼说书之地,说起来趣事,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唾沫横飞。不止是民间八卦,还有才子佳人的趣事,更有风月场所的见闻。乌雅,她……比较不拘一格,贪恋欢愉,喜欢尝试不同的风格。于是这话题由起先的书生佳人,说着说着,逐渐就跑到了她的风流韵事上,且越说越香艳……什么西城桐棕镇的吕秀才别看俊俏,但是小金针菇,不行不行。容欢:“……”还有东城韩镇街尾的武夫,生的魁梧英俊,体格健硕,但是,也不行,倒不是金针菇,就是不持久……容欢:“……”哦,西风街的汪举人,还可以,人生的器宇轩昂,身量修长,不是金针菇,而且活儿好不说还特会照顾人情绪,一点也不粗鲁,她挺喜欢的……还有那北城的……容欢扶额,确定了,这乌雅,就是个实实在在的老色匹。乌雅说的一头劲儿,啊,真的好久没见她的小情人们了,她都想念了。她说的滔滔不绝,但是大人半晌没反应,乌雅突然停住了,犹豫道:“大人?您在听吗?”容欢已经洗好在穿衣服了,她淡淡道:“在。”乌雅哦了一声,觉得大人声音这么淡,难道是不爱听?那可就糟了,她以为大人后院几个男侍,对这种事儿应该无所谓的啊?要是说错了,惹得大人不悦可咋整?她试探道:“那……我继续说?”容欢理了理衣服,很“淡定”的嗯了一声,“继续。”都是成年人了,听个段子怎么了,而且乌雅说的比书上还含蓄了那么一丢丢呢,她有何不敢听的,反正也无聊,就是无聊,她才听的。容欢这么想着,底气又足了许多,说,接着跟老子说。乌雅听到继续,便觉得自己刚刚想的太多了,也是,大人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院里好几位可人的男侍,身边还带着一个,兴趣好都可以一夜传三个呢。许是,大人的经历比自己还丰富呢,自己说的这说不定对大人都是小儿科。想到这,乌雅就“稍微”放开了点胆子说,节操是什么,那玩意能吃吗,反正乌雅是从来不需要这玩意的。乌雅说到兴处,提及到了某青楼里一位可人的公子,不仅样貌身材都是极品,听说特别会伺候人,她垂涎了好久,可惜,还没吃上嘴呢,就被重伤逃到邱家村养伤了,哎,好可惜的说……乌雅痛心惋惜了一会儿,而后就热情的推荐大人有时间游玩的话,一定要去光顾下那个极品公子。大概就是自己没吃不到葡萄,不知酸甜,就想让别人去尝尝的心理?容欢汗。她捧着茶,翘着腿,大爷一样的坐着,倒是对乌雅提及的青楼好奇()了一瞬。不知道古代的青楼啥样,是不是就如电视拍的那么莺莺燕燕,姑娘小倌们站在楼上冲街上行人抛帕子啥的揽客。啧啧,莫名她也想去瞅瞅呢。乌雅说着说着,突然暧昧的问了句,“哎,大人,您身边的那位怎么样?”容欢刚刚走了会神(),听乌雅问,疑道:“哪位怎么样?”乌雅偷笑,“就谢公子呀。”谢凌?容欢呷了一口茶,一时没反应过来乌雅的意思,随口道:“谢凌啊,挺好的。”全能小助手。乌雅笑的更加暧昧了,粗噶的声音听着有点点猥琐,“那他能一夜几次啊,活儿怎么样?会伺候人吗?大人满意吗?”噗……容欢刚刚喝的一口茶倾数喷出,外加被呛到,咳嗽了几声。乌雅听葫芦外大人突然这么大动静,下意识道,“啊?不行吗?”没等容欢回话,乌雅又自顾自道:“不过也是,一般长相斯文俊雅,身形清瘦的,都不怎么样,两次都是极限了,哎,大人,这男侍也不能光看样貌,还是要体格魁梧些的好,真的,奴家不骗您。”他行,很行乌雅语句里隐隐带着几分叹息,还有几分嫌弃的意味………嫌弃谢凌原来也只是空有其表,外强中干。容欢刚刚缓过来,猛地听乌雅嫌弃的这么一说,突然有种别人嫌弃你家孩子的赶脚,她当即脑子一抽,拍案而起,“他行,很行,一夜七次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