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宜哭着求他,“彦哥哥!妾、妾身就要死了!”帝王的目光落在了梳妆台上,突然又来了兴致,将美人抱到了案台上,铜镜中映出重缠的影子,帝王很满意这个画面,轻笑,“那可怎么办?朕还完全不够。下回还敢给朕送大补汤么?”温舒宜知道帝王要面子,只是没想到他会斤斤计较到了这种程度,“……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该补的人是她才对!褚彦望着铜镜,眼神暗沉至极,忽然觉得此前太过怜香惜玉,竟是错过了这样妙的事。美人哭的泣不成声,帝王蹙眉,不甚明白她为何哭的这样厉害,难道她半点不喜欢这事么?帝王心情郁结。“说些好听的,朕就放过你。”想了想,帝王又加了一句,“你不如给朕做首诗吧。”温舒宜,“……”要死了,要死了!她算不上是才女,这个节骨眼下哪有心思作诗?!狂乱过后,又是一阵暴风将至,帝王咬着耳尖尖轻笑,“诗呢?怎么还不作?”作不出来!别说是诗了,就是好听的话她也说不出来了。温舒宜心一横,她如今大概知道皇上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帝王表面一本正经,实则就是斯文败类,她试探性的攀附,大胆的坐了上去,姿势皆放开了。虽是夜幕降临,银月刚冒出头来,轩彩阁外面已是华灯初上。皇上是几时离开的,温舒宜并不是很清楚。她是被饿醒的。睁开眼时,缓了片刻才有了意识,她的后腰还垫着一只枕头,她记得皇上临走之前在她耳边低语,说是这样容易有孕,让她莫要浪费了他今日的辛劳……今天的一大波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温舒宜又想起了她被逼到无奈,而做出的那首情诗,面上忽的滚烫了起来。刚要撑起身子坐起来,但腰身无力,又瘫了下去。徐嬷嬷见状,没忍住笑出声,主子得宠,她自然也跟着高兴,好在皇上虽然有时候过分了一些,但到底也还是个会疼人的主儿。温舒宜更囧了,她本就脸皮薄,今日豁出去与皇上“较量”了一场,也是她自己万万没想到。“嬷嬷!”温舒宜嗔了一句。徐嬷嬷上前扶着她起榻,尽量控制着情绪,收敛了神色,问道:“娘娘当真要去见陆氏?”温舒宜点头,“如果有陆诗雨亲口指认谁才是主谋,我的计划会事半功倍。”徐嬷嬷知道温舒宜是个有主意的人,遂没有制止,扶着她坐到了梳妆台前篦发。看着铜镜中标致的美人,徐嬷嬷又没忍住,笑道:“娘娘,皇上他……此前可并非如此。老奴记得,娘娘没有入宫之前,皇上在其他宫里逗留的时辰甚短,不会超过半个时辰。”温舒宜,“……”皇上以前那样速战速决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