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乾跨跪在榻上,只一只胳膊就稳稳托起了了的身体,让她躺在他的右臂上,避无可避地承受他过人的欲望。
“啊啊……”了了娇艳尖吟。
无论被贯穿了多少次,腾乾每一次插入时她仍是有被撑破撕裂的错觉,被肏坏的恐惧和被占满的充实、深重摩擦的快感交织成极度的兴奋,他埋首在她双乳上的任何一点刺激都能按下她高潮的开关,让她抽搐着双腿绷紧身子,在绝美的欢愉中泄得魂飞神散。
明明被干得几欲昏厥,明明身体已无法承受更多,可她还是想要!
想要这个男人一直这样抱她,想要这个男人全部的欲望,想要他……不要忘了她。
“腾乾、嗯——再、再深一点……”了了不怕死的乞求。
她知道腾乾疼她,从一开始他就很疼她了好。
最初约定薅系统,他一日三餐加整晚地操弄她,可除了第一次以外,他很少整根都肏入穴。他那根要人命的大肉棒每每顶到宫口了,只深磨一下就抽回,她好多次看到他晾在外的半截,有疑惑但没敢吱声,只当是他偏好这种留有“余地”的方式。
可后来遇到辰朝,还有辰夕,这两兄弟“尽情”的反应让她知道,不可能有男人会喜欢“留有余地”!
腾乾只是在护着她!
“腾乾、给我……啊……”了了努力张大双腿,主动迎上大肉棒的插顶,淫浪的屄肉紧紧地吸附着棒身,收缩吸吮,渴望着更多更深的交欢与快乐。
腾乾松开口中香嫩的乳果,抬首,呼吸伴随眸色越来越沉。
“子、子宫也想吃师叔祖的大肉棒嘛……”了了扭腰探身。
腾乾左手掐住了了的腰肢,缓缓抽身,“这么想师叔祖干死你吗?”
“是、是啊啊啊——”
进来了!子宫、子宫被捅穿了!啊啊!好大、好粗、好涨!好棒!腾乾!腾乾!
听着她在心中一次次呼喊他的名字,腾乾再也无法克制身心,抱起她下床,让她以全部身体容纳他的欲望、感受他的贯穿,让她能在每一次的起落间确认他毫无保留的给予。
了了尖叫着,如同被插在炙热的铁柱上,粗长的铁柱表面还刻满张牙舞爪的祥龙,柱首狠狠地撞开宫口顶上脆弱的肉壁,柱身上的条条祥龙则撕咬着淫穴里的浪肉,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
“啊啊……啊啊……呀啊啊——”
灭顶的高潮瞬间将她淹没,睁着双眸却只看见白茫茫一片,时间、空间都仿佛彻底停滞了下来,万籁俱寂。
不知过了多久,了了重重地哆嗦了一下,身体的感觉回笼,那纯粹而极致的快慰便再一次在身体里快速迭加,直到重新将她抛上更高一层的极乐里,一次又一次,高潮迭起……
等到腾乾终于泄了精,了了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美眸半合,小嘴低喘,魂不附体。
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心尖上的人被自己操坏的模样,归墟域主也不行。
腾乾将了了放上榻,榻下榻上又放肆恣意地狠肏了两回,直干得了了哭得喘不上气,才满足地喟叹一声,惩罚地拍击了一下她的翘臀。
“下次胃口还这么大么?”
了了伏在榻上抽泣,“嗯。”
“嗯?”
“就大、就要!”了了将小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地坚持道。
“……”腾乾哭笑不得,激爽后的身体却是因她任性的话语又酥麻了几分。“睡会儿吧,还有什么想问的,等睡醒了再问也不迟。”
“嗯……”
等了了哭着哭着睡着了,敏感的小身子还不时抽搐一下,腾乾微笑摇头,处理了一下寝具,疼惜地吻掉她眼角的小泪花,帮她掖好被衾。
五指梳了梳有些长了的头发,腾乾翻出把小刀随意削了削,便削出一头利落又狂放的短发。
拍净碎发,拾起榻边的常服重新穿上,腾乾再次俯身吻了吻榻上的小美人,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归墟的大本营建在一座环形山的内侧,所有房间依山而建,最底部的开阔地,是训练和集结军队的演武场。
此刻,偌大的演武场上正上演着1V4。
腾乾俯瞰片刻后,从归墟之巅跃下。
“西辰王,不先去帮帮你的弟弟吗?”腾乾冷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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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咳咳!鸽子我已经煮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