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一命呜呼。
“该死!还真应了关将军的话,魏军有诈!”
王将军狠狠一捶桌,咬牙恨道。
韩榆不作他想,放下兵书疾步往外走去。
“刘将军留守军营,即刻传令让火药军准备好火药火器,严阵以待,切莫让魏军有可乘之机,我和王将军前去救援。”
刘毅向他投去不赞同的目光:“韩大人,你是文官,如何能让你亲自涉险,而我这个武将却在军营苟且偷生?”
“刘将军莫不是忘了?”韩榆气定神闲道,“韩榆虽是文官,却不比任何一名武将差。”
说罢转身,率先走出主帐。
刘毅急了:“王将军你快劝劝韩大人,这可不是儿戏!”
王将军摇了摇头:“我明白你对晚辈的爱护之心,但显然,韩大人可与你我并肩,而非站在我们的身后,寻求我们的庇护。”
他说完这些,阔步跟上韩榆,留刘毅一人在空荡的主帐里。
半晌,他长叹一口气,命人为士卒收殓,亲自走了趟火药营,同时下令加强巡逻和防守,不得疏忽一丝异动。
韩大人和王将军深入险地,他怎么也得守好大本营。
刘毅绝不容许被魏军偷家的情况发生。
。。。。。。
却说一个时辰前,六万大军兵分三路,向西北方向挺进。
梅仲良和关通天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他二人各自率领两万兵马,急促杂乱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行走间,甲胄相撞发
出叮当轻响,和着寂寥诡异的夜鸦鸣叫,为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平添几分肃杀。
反观右翼军队,就不如另两支顺利了。
安王练过骑射,且他的表现在一众兄弟和伴读中处于上游水准。
但前提是他的马事先经过御马菀的驯服,温驯乖顺,绝不会给主人制造任何麻烦。
军中的战马虽然也接受过专门的训练,但仍旧残余些许的野性,有那么一点不服管教。
偏生安王是个喜欢挑战高难度的,临行前千挑万选,选了一匹性子最烈的战马。
陆听寒和朱飞事先毫不知情,等出发了,大军疾行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后知后觉发现问题。
起因是安王过于兴奋,不时拿马鞭抽打马屁股,在马背上一刻也不安分,要么用力拉扯缰绳,要么没轻没重地夹着马腹。
战马起先还算温驯,只打了几个响鼻表示不满。
安王一无所觉,继续一个劲儿地作死。
终于,战马的忍耐到了极限。
它嘶鸣一声,突然抬起前蹄,高高立起。
安王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不设防地从马背上摔下来,啃了一嘴泥。
陆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