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如何作呕,如何憋屈,大抵只有他本人知晓了。
至于他在祭宫居住的正殿好端端为何出现老鼠,趁人不备将被褥咬得稀烂,长平公主表示这是巧合。
“黄信是个踏实肯干的,我无需事必躬亲,无事点个卯即可回去。”
韩榆抿一口酒:“黄信不错,此人可用。”
越含玉颔首:“我晓得。”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就这么把一壶酒喝光了。
再看窗外的天色,差不多已经过去两个时辰。
离开前,越含玉往韩榆手里塞了个荷包。
“喏,押岁钱。”
韩榆捏了捏,千两起步。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也取来事先准备好的押岁钱。
“宫中年幼的公主都得了押岁钱。”
“别人有的,你也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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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十,官员开始上值。
年初还算清闲,韩榆每天吏部、韩宅两点一线,过得还算舒坦。
另一边,王青生和赵院首过年期间笔耕不辍,总算在正月下旬完成了医书的编著。
永庆帝亲自提名——《越经》。
二月,《越经》印刷完毕,开始在越京售卖。
与此同时,永庆帝以自身为例,大力宣传缝针之术的优点,并下达诏令,勒令行医之人必须掌握缝针之术
。
先从太医院开始,全体学习缝针之术。
待这些人学有所成,再送去教授军中大夫。
考察不合格的人,一律不得留在太医院和军中。
民间亦然。
乡野暂且不论,各大医馆的大夫三次机会后若不能熟练掌握,就不无法继续留在医馆。
这种行为虽然太有强制性,但在某种程度,算是间接救了很多重伤之人的性命。
韩榆了解过后,并没有发表过多的看法。
永庆帝把这件事交给太医院负责,以赵院首和王青生的品行,必然会做到最好。
另一方面,在永庆帝的宣传下,大家也都知道缝针之术和当朝吏部尚书之间的关系。
韩榆的名声更上一层楼,也算收获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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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旬,越京涌入不少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