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晋翰好生劝说道:“计划已定,如何能更
改?”
“真是烦死了,等韩榆和沈华灿入了本皇子门下,定要好好整治他们一番,泄一泄今日的火气。”越英叡自言自语,“说正事,大表哥,你人都安排好了吧?”
戴晋翰点头应是:“是楼里最漂亮的姑娘,那两人从未沾过女色,一旦尝了,定然离不开。。。。。。”
话未说完,越英叡身后的贴身内侍尖声道:“殿下,韩榆好像趴桌上了。”
越英叡:“???”
戴晋翰:“???”
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都是人头。
越英叡站起来,在角落里发现了韩榆三人。
韩榆手边酒壶倾倒,醉得不省人事,双手还死死抱着酒杯,睡得可香甜。
越英叡:“。。。。。。”
越英叡怒气上头,狠狠踹了内侍一脚:“本皇子不是让你盯着他们?”
内侍吃痛也不敢叫出声,苦着脸叫屈:“奴才有盯着啊,只是方才殿下让奴才给您的酒壶里掺水,奴才出去了一趟,回来就看见那韩榆趴了。”
越英叡咬紧后槽牙,去看戴晋翰:“怎么办?”
戴晋翰摇头:“既然韩榆醉酒,沈华灿必定会带他离开,我们若是强留,反而会适得其反。”
“难道就这么放他们离开?”越英叡不甘心地问。
为了引韩榆和沈华灿上钩,他许了戴远山很多好处,还给了青楼鸨母一笔不菲的封口费。
计划落空,意味着所有的付出都打了水漂。
踌躇之间,沈华灿已经到了跟前。
“
韩榆不知壶中是酒,喝几杯就倒下了,微臣答应了韩家长辈,若是韩榆在外醉酒,定要第一时间带他回去。”
越英叡还能怎样?
自然是笑着送客了。
越英叡目送沈华灿和钟伯同扶着醉鬼韩榆离开,额角青筋直跳。
目标不在了,他也没久留,很快就和戴晋翰离开了。
揣着一肚子的火气回了宫,又与越英乾和越英祯狭路相逢。
看着由远及近的两个庶出种子,越英叡没好气地冷哼一声:“父皇未免也太放纵你们了,整日无所事事在宫里闲逛。”
越英乾才不怕他,当下反击:“哪有十弟贵人事多,忙了宫里的还要忙宫外的。”
显然,他们已经得了消息,越英叡意欲在宴会上招揽韩榆和沈华灿。
这会儿见越英叡脸色铁青,便猜到他失败了。
越英乾心中窃喜,嫡皇子又怎样,还不是不得父皇喜爱:“况且我与九弟并非无所事事,父皇要去母妃宫里用膳,特地派人前来传话,让我和九弟一同前去。”
果然,越英叡脸色阴沉下来,一言不发地甩袖而去。
“呵,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越英乾看向越英祯,“我看越英叡短时间内不会放弃,咱们得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