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松给他倒杯水,继续说:“若是所犯之罪严重,罪无可赦,身上背负人命的,知府大人定会严惩不贷。”
韩榆捧着杯子:“怎么个严惩法?”
韩松眼眸微眯,字里行间透着凌厉:“自然是以命偿命了。”
韩榆抿抿湿润的嘴唇,回想起陶叔等人的谈话,轻轻笑了。
那估计一个活不成。
韩松接过杯子放一边,从衣袖中取出两件东西。
韩榆定睛望去,略大点的是黑色毛球,另一个。。。。。。
“玉佩?”
韩松把它们放到床上,轻描淡写道:“这玉佩是诗会嬴来的。”
那晚毛球在草堆里滚一圈,沾满泥土和血,韩松让韩兰英洗干净,吹个两日也就干了。
“二哥为何将玉佩给我?”韩榆拿在手里细细品鉴,“上面的小雀好生可爱。”
韩松见韩松面露欢喜,神色微缓:“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韩榆抬眸:“这是二哥专门为我嬴来的吗?
”
韩松卡了下壳,不自在地捏紧袖口:“上面的小雀挺生动的,你应该喜欢?”
便是承认了。
韩榆忍俊不禁,笑得直咳嗽。
真是一如既往的嘴硬。
“二哥所赠,我自然喜欢。”
“那就好。”
目送韩松离开,韩榆避开受伤的右手,在被窝里翻个身。
不多时又起身,把玉佩和他的小金库放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继续躺平。
。。。。。。
韩榆从府城回来睡了一路,直到傍晚才醒。
同家人说了会儿话,收下韩松所增玉佩,又一觉睡到天亮。
离开贼窝,韩榆便放心大胆地让小白给自己做治疗,正午时分就恢复得七七八八,可以回私塾继续读书的程度。
韩榆试探提起,得到所有人一致的反对。
韩宏晔头一回沉下脸:“你手还没好,脸色比那宣纸还白,谁能放心让你回去?”
韩榆只得作罢,还要被迫躺在床上休养,一天三顿鸡汤喝到吐。
只两天过去,韩榆就觉得肚皮膨胀了一圈,捏一把都是软肉。
中午席乐安和沈华灿过来探望,韩榆问他俩:“这两日我进补过剩,是不是胖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