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舍得让她伺候。
嘉卉本就是一时冲动,被他拒绝了后知后觉有些羞赧。虽说之前也看过好几回了,她盯着地面道:“你没受伤就好。”
“不仅如此,”卫歧丢开手中布巾,把她拉到胸膛前重重亲了一下,“嘉卉,你真聪明!”
她疑惑地看向他。
“t陈氏果然如你说的那样,一个人戴着兜帽悄悄来了。且她就是溪女。”
“你已经审问过她了?”嘉卉讶然。卫歧看起来兴致不高面色平静,她还以为是无功而返。
“没问。”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卫歧提醒她:“山洞里的画像。”
嘉卉恍然大悟,果然如此。困扰她许久的杏花村之迷总算是露出了一半真相。她才抬眼,又低下头退开一步,轻声道:“你快把衣服穿上。”
“有什么好害羞的?”
话虽如此,卫歧还是乖乖穿上了衣裳,问道:“你要现在去见见她吗?”
“不了,先晾着她。”嘉卉顿了顿,又开口,“事到如今,已经不单是我们能决定的了。”
她才说完,卫歧就懂了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道:“我明白。”
又问她:“你是怎么到王府的园子里去的?”
嘉卉简略地把自己昨日的经历说了一遍。
卫歧一时无话可说,过了片刻才道:“既然知道是要逼你出去,为何还要出去?”
看着她低垂着眼,有些懊悔又有些不服他说的话的模样,他也说不出什么重话,继续道:“无论如何,你自己最重要。别人怎样,你都别管。”
她道:“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已经很小心了。”
他立即道:“我不是责怪你。”
又想到她素来好心,让她遇到这样的事真不管不顾是不可能的。卫歧微叹了口气,把她抱到怀里,道:“真不是在怪你。”
嘉卉轻轻嗯了一声。二人抱了一会儿,嘉卉感到他身上的热意,忽而想到什么,问道:“梁承发现了什么?你不是说他只想应付交差吗?”
卫歧瞥她一眼,道:“你听了不能生气。”
这和她又会有什么关系?嘉卉问:“我生气时很可怕不成?”
她想了想,自己是很少疾言厉色的。
“不是,是我不想你生气。”卫歧顿了顿,“你还记得之前我们说过的事吗?你不准我去问熟人,也不能找”
嘉卉腾地抽出自己的手,恼羞成怒道:“什么意思?你不会去问了梁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