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会说好听的话,”落羽低声说,嗓子还有些发哑,“你还说要给我清除记忆,我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是假了……”
“当然,当然清除记忆是假。”月荷很违心道。
其实两个都是真。
她发现落羽知道了那些事后,她是有过如果落羽因此离开她,就给他清除记忆的黑暗念头。
落羽呆呆的,似乎在费力梳理着什么。
月荷勾着他的腰吻上去,不再给他更多的思索时间。
有些事情,他还是不要想得太明白才好。尽管他或许已经意识到她的危险,但在危险必须对他袒露之前,她还没打算让他生出过度的警惕。
他满足什么了
月荷细细地吻落羽,配合着他的频率,渐渐将主导权交给他。
oga搂着月荷的颈,软乎乎叼着她的唇,小猫撮奶一样一吸一吸地咬,贪婪地索取。
落羽身体微微下滑,月荷便托着他的腰,俯低,方便他亲吻。
好一会,落羽拉开他们的距离,仰头看她,水光滟滟的眸笼着春霭,眸色短暂从醉色中抽离,半刻清明。
他复低下头,绯色的脸隐在泪湿的乌发下,胸膛剧烈起伏,轻微急促地换气。粉色的唇瓣因亲吻微微红肿,泛着艳丽的泽润,如被咬坏的蜜桃。
没犹豫几刻,落羽颤颤巍巍地解自己衣扣,细白红润的指尖抠了两次,才把纽扣打开。
oga低眉顺眼,满身的柔善可欺不说,还乖巧懂事地过分。
月荷本没想做更多,而落羽在勾引她这方面,必然百分百成功。
月荷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定力不够,她定力不够,那认识落羽以前怎么说。
她低头吻上落羽,唇瓣贴上他白腻的颈,男人呼吸紊乱一息,手指猛地颤了颤。
月荷缠着他的手,湿热的掌心覆在他的手背,感受他指间动作的频率。
衣服脱了一半,落羽后背贴到冰冷的金属柜子,他清醒片刻,轻轻推了推月荷,软声道:“不要在这,地上,地上脏。”
他皱着眉,远离柜子,朝她怀里靠过来,糯声说:“去床上好吗,月荷。”
休息舱地面铺着毯子,每天都有机器人打扫,清洁标准跟床差不多。
以前月荷兴致来的时候,不是没将人就地正法过,落羽的抗议很快会被低哼取代。
他会挑选的做地点永远只有一处,月荷如他意的时候很少。
落羽没想她能答应,胡乱地扯过外套往身后垫,月荷的手臂这时候穿过他腿弯,低头亲了亲他,温声答应。
落羽被放在床上,盈着水汽的眼看了会月荷,乌溜溜的眼珠像懵懂好奇的兽类,似乎纳闷于月荷的好说话。
他仰起头,扶着月荷的肩,试探地亲了亲她。月荷俯身,唇更往他身前送过来,等待的姿势,好似没有他的意愿,她亦不会做其他。是这样吗。
落羽贴贴她的唇,深海信息素温柔地包裹着他,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宽厚的大海托着,海面寂静无波,海底深流滚滚涌动,皓月当空,山海与她俱在。
月荷似乎真是任他所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