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红着脸:“你一直在帮我,你不是还没有……”
月荷秒了解,他认为她没有解决,想帮她?
她复杂的目光落在落羽红痕斑斑的颈上,咬痕、吮痕无可计数,怕是不好找一块完整的皮肤。
他要不要先看看自己的情况,真认为是他尽得好处,她全程苦苦忍耐,无偿奉献吗?
月荷薄唇微抿,还没来得及开口,落羽另一只手又伸来,打了月荷个措手不及。
衣摆骤然被掀起,月荷没拦截成功。
她本来想在黑夜中安静平复的,就这么让他看到了。
月荷≈落羽:“……”
落羽面色爆红,瞳孔震荡,视线乱飘,倒像是她非礼了他。
月荷无奈叹气:“我去洗个澡吧。”
谁知手腕被落羽一把抓住,细弱但清晰的声音传来:“我帮你吧,我可以帮月荷。”
说着,落羽一只手笨拙地继续拉她衣服,月荷拦住他。
“不用,”月荷沉声,“我又不是不弄就活不下去了。”
落羽僵住,露出些微的不可置信。
月荷体谅他的好心,但他现在的情况……她还没不顾场合到这种地步。
她最近神经太紧绷,怕控制不好理智,对他无法克制。
她拉拉落羽手指:“真的,我没事。”
月荷盖上被子,遮住让彼此都不太自在的证据。
“你刚才说要去洗,”落羽小声说,“不就是……”
“不洗也不要紧,快点睡吧。”月荷拍拍他肩膀。
关了灯,两人并肩躺着,落羽拉着她的手,轻浅的呼吸洒在她的锁骨上,就在月荷以为他睡着时。
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月荷最近压力很大吧,有很多烦心事。”
月荷嗯了一声,说了句还好。
“你压力大的时候,以前喜欢找我……”落羽低落道,“最近你都……都没找我。”
“刚才不是弄了吗。”月荷睁开眼,偏头看向落羽。
视线很不清晰,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
躺着的人咬了咬唇,“可是你刚刚是帮我,”落羽意有所指,“你还没有解决呀。”
“没关系。”她说。
然而月荷的回答没能让oga安心睡觉,他还是纠结于她没有纠结。
月荷发现落羽最近话变得有点多,给他弄疼了要说,爽过了要说,现在她爽不爽他也要说上几句。
孕期的oga好像有变更娇贵一些。她不禁想。
落羽戳着她手心,又一次细声问:“月荷,不要我帮你嘛。”
月荷钳着他手腕,忍无可忍:“裴落羽,你话这么多,是不是被槽槽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