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肚子已经像揣了大半个西瓜,僵硬直着腰,手里抱着小奶狗,走路比平时更小心。
月荷接过他手里的小狗,一手扶着他手臂:“不用等着我。”
落羽笑容腼腆:“时间还早。”
小白闻到陌生的味道,在月荷手臂里叽叽咕咕地叫,四脚没什么力度的乱蹬。
“小白,这是妈妈呀。”落羽顺着它的后背,很快,小奶狗被安抚了,贴着落羽舔他手指。
小家伙伸着粉嫩的舌尖,一口口费力地嘬着落羽的指尖。
落羽直乐,月荷抱着狗的手收回:“别乱咬。”
远离落羽,小狗又开始急,月荷这回不惯着它。
落羽无奈:“你怎么连小狗都欺负。”
“我欺负t它了?”
小白抱着她的手臂呼噜噜哼哼,听声音确实不像高兴。
月荷忽而想起来:“什么叫‘连’,我还欺负谁了?”
落羽浅浅笑,把小白抱走递给管家。
月荷跟在他身后上楼,追问他答案。
落羽红着脸:“你说你还欺负谁了,你不是总欺负我嘛。”
他声音发软,带着三分娇。
月荷愣是没听出来,很认真地想:“除了床上,我平时哪欺负你?你怀孕之后,我更没有欺负你吧。”
落羽脸更红了,拿着衣服去浴室:“随便你怎么想吧,你说没有就没有。”
“怎么是我说没有就没有……”
月荷坐在床边发呆。
她真的很欺负落羽吗?她想起白天铂西的话。
浴室里,闷闷的声音打断月荷的思绪:“月荷,你能不能帮我洗一下,我不方便……”
温热的水汽中,落羽的脸蛋红润,像秋日挂着晨露的苹果。
鼓起的圆润肚皮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月荷伸手碰了下,落羽受惊地后退,她立时搂紧他的腰,人跟着到花洒底下,瞬间湿了半边衣服。
落羽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对不起。”
“没事。”
月荷给落羽洗完,用浴巾给他裹了一遍,把人送出去,又返回洗澡。
卧室。
落羽拿着毛巾擦头发,想到刚才月荷给他洗澡时,生怕他出点意外格外紧张的表情,忍不住笑起来。
浴室做的就是防滑,他的背后就是墙壁,月荷还惊吓地把他搂进怀里。
半边衣服都湿了欸。配着月荷慌张又沉思的表情……严肃中有点可爱。
要不是怀着宝宝,他会很想去亲一亲月荷,像她总爱使的坏那样,也对她使坏。
月荷出来时,落羽已经换好衣服,躺在床上。
她掀开被子坐在他旁边,落羽戳戳她:“今天邢博士来给我做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