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你不要再混淆视线了。”落羽道,”如果父亲送出的是另一份,那林阿姨手里的就是假报告。她弄一份假的做什么,只是为了给我看吗?关键官方还认可了。”
月荷许久没再说话。
她叹口气:“你依然保持怀疑?”
“是。只是我暂时不会再追究了,我尊重,尊重你们的想法。”落羽闭上眼。
“我好累,月荷。”他靠在月荷身上。
“睡吧,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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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半夜,落羽被热醒,浑身水淋淋的汗,口干舌燥。
腰被月荷紧紧搂着,起来喝水都困难。
落羽掰开月荷的手,却不想把人吵醒了。
“你干嘛?”
“好渴,我想喝水。”
啪。
灯打开,室内通亮。
落羽咕咚咕咚喝完一大杯水,嘴巴不干了,但心里好像揣着火团的焦灼感,随着月荷的靠近更加清晰。
月荷的手贴近落羽额头时,他贴着床头,绷直了身体。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月荷的手背一触即离,alpha举手投足间的馨香味道却萦绕在落羽鼻间,他的脸更红了。
“我,我没事。”落羽扭过脸,雪白的颈蔓延出一路的粉。
月荷不顾落羽的阻拦,找来体温枪,测过后显示正常。
落羽缩在被子里,脸蛋t发红,呼吸粗重,一轻一浅。
月荷正想着要不要找医生时,落羽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月荷,你可不可以给我做个临时标记,我好难受,我好想……”声音越来越小。
“你发热期不是现在啊。”月荷纳闷,她手伸进被子摸了落羽一把,一手的水。完全就是发热期的状况,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嗯——”
落羽无意识握紧她的手腕,不准她抽回,伸出舌头舔着她手指,哼哼唧唧喊她。
双颊浮红,如雪团染上落霞,看起来很好捏。汗湿的黑发沾在额头,更衬得他肤白胜雪。
要命。
这是干嘛。
前几天不是才做过,他自己喊疼,她才几天——满打满算三天没碰他。
月荷迟疑的空挡,落羽睁开湿淋淋的眼睛,这几日的疲惫和难过在他眼中下了一场季雨,伤感温柔。
落羽绯红的脸上挂着难堪,他吸吸鼻子,垂着纤白的后颈,“月荷,我好想要你的信息素,给我吧。”
“给我吧。”他又说。
腺体上还有未消的咬痕,这还是落羽头次在这种情况下向她要标记。